峦被疼的直抽抽,但认输是不可能的:“你现在就很不端庄喂,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的干过一场,你这样光用蛮力算什么英雄嘶,放手啊啊啊”
第二日,管父亲自到秦家替姚家拜访,秦大母见了他。
管父送上丰厚的礼物,表达了姚家对秦家的深情厚谊。
管父没有提昨日花露的事,秦大母也默契的将此事揭过去,对姚家平常心对待的态度很满意。
这样就很好,若姚家真郑重其事的来道歉,反倒将事情弄的不好收场。现在姚家含糊其实,不提花露更不提方子的事,就是当做不知道的态度。
姚家既然“不知道”秦家有花露的方子,也没提出讨要很分享的提议,那么主动权,就又重新回到了秦家手上了。
管父见秦家仆从来去匆匆的打整行礼,就出言问道:“贵家这是要远行吗?”
秦大母和颜悦色道:“明日,我等就要归乡了。”
管父大惊:“贵家不等行完问名之礼再归乡吗?”
秦大母笑道:“吉日在中旬,还有十多天呢,老妇先送孙儿们归乡,等吉日再来不迟。小孩子野惯了,倒不习惯都邑的安逸了。
”
管父却是面有踟蹰之色,秦大母奇道:“先生有何为难之事吗?”
管父先是拱了拱手,表示失礼,才道:“确有一事。主家露姬,非常喜欢贵家的桃花露,以及用铁锅做出来的美味佳肴,如今正筹画着广邀栎阳好女,热热闹闹的办一场桃花宴呢。在下出发的时候,露姬正在拟名帖,贵家娇娇正在名帖之上。方才听闻贵家明日就要归乡,心中犹疑要不要提前告知,是以踟蹰,万望勿怪。”
白露的名声以及她的号召力,秦大母是听说过的,她办桃花宴,对秦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此,秦大母笑道:“如此雅事,若不去参加,却是憾事。春,你去问问娇娇,她愿不愿意受邀?”
娇娇正是天真烂漫喜欢玩笑聚会交朋友的年纪,闻言雀跃非常,但是:“大母,咱们明日不是就要归乡了?时间不凑巧,还是不去了吧。”
秦大母:“机会难得,你当真不去?”
娇娇挣扎半晌,垮了脸,道:“不去了。”
秦大母轻笑,点点她的小鼻子,道:“你啊,才多大点个人,就学会委屈自己了?”
娇娇皱皱鼻子,撒娇道:“才不是呢,对旁人我可不是如此。”
秦大母笑对管父道:“明日会如期归乡,不过,老妇会晚上几日,等等我家乖孙。”
管父深深躬身作揖:“唯。”
回到姚家之后,管父将他拜访秦家的始末说清,然后又说了秦大母为了娇娇特地留下的事情。
姚大母对白露道:“既是如此,你就把这次宴会正正经经的办起来,这或许是你出嫁前最后一个宴会了,办的热闹些,想要什么,缺什么,尽可去库里取去。”
白露郑重应下,就是自家大母不说,她也不会草率的,既有了长辈的允许,她就更不用收敛了。
下晌午,素怜来找秦鱼,给他看一样东西。
这个东西是用麻绳编织而成的。一根两指粗细的粗麻绳,作为连接两端的主绳,分别从两端分出两股手指细的麻绳,一股麻绳的一头系在一个成人巴掌大小的草甸子的一端,这样,草甸子与两股麻绳,组成了一个闭合的圆圈。主绳的另一端,也是如此。
秦鱼眨眨眼
,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素怜也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对秦鱼道:“小主人忘了,来都乡的路上,小主人曾经提出,要一个能够在马上踩踏的东西。在都邑的这两日,白日事忙,奴只能晚上就着灯光,为小主人做出了这个?小主人觉着如何?”
秦鱼恍然大悟,这是马鞍啊,他方才没认出来,但也是真的给忘记了。
现在带着这是马鞍的认知再去看这一团麻绳,就能看出一些意思来了。
别说,还真挺有马鞍的样子的。
秦鱼兴奋的道:“走,去马圈那边试试。烟,你去叫上大兄和仲兄,哦,也别忘了娇娇阿姊。”
众人在秦家的马圈里集合。
秦鱼让人把这团麻绳搭在马背上,仔细看了看:“这两边栓脚踏的绳子,是不是有些短?”应该长到马腹的部位,才能伸开腿吧?
素怜上前松了一下搭在马背上的主绳,一端连接着的脚踏,就慢慢的往下垂落,原来,主绳与两端的连接处,是一处活扣,是可以调节长短的。
秦鱼一脸‘你真棒’的表情看着素怜,素怜心中有些得意,他觉着自己这回,或许能讨小主人的欢心了。
调节好长度之后,秦峦主动请求:“鱼,让我去替你试一试吧?”
秦鱼自然不会拒绝,叮嘱道:“那仲兄小心些。”
秦峦一个翻身,凌空跳上了马背,然后看着秦鱼,问道:“接下来呢?我要做什么?”
秦鱼好笑:“仲兄,你把脚伸进绳圈里,踏住草甸。”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