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七认真比划,“他只对你好。”
小碗沉默着不接话了,在被子下搓着自己的手腕,忍不住想,江知酌现在在做什么,是拉着薛楚楚的手,还是在和薛楚楚行夫妻之礼。
初十七拍怕被子,让小碗抬起头来,比划着问小碗:“你为什么不接受太子殿下,为什么要推开他。”
这个问题小碗也问过自己,总有她不能突破的地方。
“我……”小碗想了想,“我不属于这里。迟早是要离开的。”
“为什么,你要去哪里。”初十七接着问。
小碗不知道怎么跟初十七解释皇宫朝堂上的复杂纠葛,也不会把江慕安说出来。
“十七,太子妃正常情况下是要做皇后的,”小碗问,“你知道吗?”
初十七点点头,殷切地看着小碗。
“可我不会,我只是暂居在这个位置上的一颗棋子,迟早会被位高权重的人们拨落,”小碗口气里听不出哀伤,也听不出喜怒,“所以我以为你对太子殿下有意时,会担心你的出路。皇家,是你想不到的残忍。”
“那你以后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我都跟着你。”初十七认真地比划。
“礼习佛法,除暴安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四处游荡,四海为家,”小碗认真规划以后的日子。
初十七用手指比了一个六:“你在念成语词典?”
小碗笑了下,说:“不是,自由才是我的追求,而不是被困在这华丽的房子里。”
“那你会在自由里、游荡里,找到你的心爱之人吗?”初十七问。
“没有想过,情爱并非一生之中重要的事,没有也罢。儿女情长只会影响我行走江湖的脚步。”小碗忍不住笑起来。
初十七点点头,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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