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江知酌眉间一蹙,看向小碗,说:“你在咸州那几年,没让乙尘大师看过?”
天一顺口道:“小碗姐没生过病好像,我和师父都没有为她诊过脉。”
小碗心虚摇头,她不是没生过病,只是没跟别人提起过。
“我一直觉得自己身体不错呢,”小碗企图蒙混过去,“可能是练功的原因吧,没觉得身子虚。”
见江知酌沉着脸,小碗赶紧拍开天一的手,对天一说:“那麻烦小师傅帮我调理调理,我一定配合治疗。”
“你说的我自然要听,”天一从怀里掏出木牌给小碗,“现在你是老大。”
天一手里的赫然就是乙尘那半块尘字苑的木牌。
小碗心下一惊,首先想地就是乙尘大师是不是出事了。
“乙尘大师呢?!”小碗没接木牌,抓着天一的肩膀问,“为什么给我?!”
“手!”江知酌眼疾手快地抓住小碗的手腕,小碗的左手手指刚才因为用力而痛得吸气。
“刚才还说配合治疗,现在就乱动,”江知酌揉揉指根,低头给小碗吹了吹,“是不是要把你手绑起来。”
“师父在寺里好好的啊,”天一不明白小碗为什么激动,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把苑主之位传给你,但师父说你此番能平安度过,就让我传信给各位师哥师姐,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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