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个七八日再派人过越州,小碗吊了十几日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一松了。
小碗直接在守备军校场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她要在这里跑马,常驻此地。
躺了一会儿,也没睡着,小碗找了纸墨给江知酌写信。
京城已经乱成一团。
前太子妃劫持恒安王做质的消息,刘青峰在江知酌的授意下,半个月才传到京城。
枢密院暂时恢复了刘青峰越州刺史的职权,更方便了小碗在越州胡作非为。
朝堂之上,不禁有人提出了质疑。
“前太子妃何氏这么快就能在越州掀起风浪,怕是之前早做了铺垫,”一大臣拱手说道,“请皇上严查。”
秋舟聿立马出列,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何氏从秋府出阁,之前却从未听闻有过悖逆之举,微臣与家父清白忠心,微臣愿停职接受调查。”
秋自白和江知酌站在最前方,江知酌没有反应,秋自白回眸看了一眼方才说话的大臣。
何碗从咸州石渔镇被叫回京城完婚,在秋府待了不过半月,在东宫待了不足半年,人人都道太子与太子妃不睦,如今又是流言漫天飞,江知酌懒得在朝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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