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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哪里都细皮嫩肉的,没套弄几下手心就开始火辣的疼,手背也被他坚硬的掌骨硌着。
到这时才恍然大悟,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折磨她,惹怒她,欣赏她示弱姿态。
甚至可能所有反应都皆在他预料之中,就是乐于欣赏她的拙劣演技,看她抓耳挠腮地思索该采取何种举动,使尽浑身解数。
最后再像现在这样,轻飘飘地展露不会放过她的真实目的。
经过这一遭遭时而吐热息时而冒冷汗的折腾,安知的情欲已经差不多散尽,可他的眼里好像刚刚才漫上迷蒙,喷出的低吟沉闷暗哑。
渐渐她掌心里遍布了黏腻,湿乎乎的,像被一块泛潮的布蒙着,狭小缝隙里都不放过。
连水声也慢慢不纯粹,钻进耳朵的一时间被赋予上淫荡含义,不断重复提醒她危机四伏的现况。
委屈与害怕并行,嚣张的情绪再不能起。
一层层泪在眼眶里铺满,积攒到眼角,朦胧转清晰的瞬间滚落,带着她的心一起下坠。
那时候他的声音像从谷底传来,似等着捡拾她的粉身碎骨,但又事不关己般:“别再让我催。”
确实不需要再催了,根本塞不进去的。
安知不想去思考手中的尺寸进入身体会有多痛,不管是花穴还是喉咙,她并不想让自己痛,更不想让禽兽心想事成。
可她连这些想法也不敢表露,边与颂的低劣远远超过她认知程度。
她猜他一定看出来了,明明知道她喝下的药比他要少,这么久的时间过去差不多该清醒,然而仍要求她在眼前自慰,让一个脑袋已经清醒的人在思路明确的前提下,在看不起的异性眼前,距离近乎面对面。
她望向他的眼神里布满了怨恨,他盯着她的眼睛里藏了分哀怜。
他们的关系在光影里过分亲昵,像两个青涩的少年人一同躲藏起来偷尝禁果,咬了一口甜。
可事实两颗心背道而驰隔得远,一个桥这头一个在那边,各怀鬼胎,全是酸。
当安知意识到他清晰的瞳孔变失焦,并且有朝她靠拢的倾向,立刻将犹豫抛之脑后,一手顺从地探进裙下,另一手将他鸡巴握更紧,生怕他忽然起身塞进她嘴里。
“嗯”行动具有偶然性,安知连准备都来不及,仿佛潜意识里趴了一只巴甫洛夫的狗,在一次次较量里被规训好,听见没商量的话便预知下场,装也装出乖巧状。
她轻叹出一口气,自然而然地呼到他鼻尖。
分不清是不是夕阳,把那高耸的一点烫红了。
透过他的眼窥见双颊泛粉的脸,神色淫靡地双膝着地,两手均在动作,共同抚摸隐秘。
双臂搭建起一道小桥,牵引着近到无距离却又遥不可及的人,共同情难自禁地喘息算不算亲密,用淫液四溅的伪装扮作限时情侣。
掌心的热好像顺着皮肉传递,一路传到她下体,电流般窜过,带出穴口阵阵泛滥,蒂上的软珠娇羞地躲,躲不过,反而带起涟漪。
安知逐渐不满于现状,找准凹陷的空隙缓慢进入。
手指一探便被软烂的壁死死绞住,“噗嗤噗嗤”地蠢蠢欲动,仅摸到穴壁上的纹路就让她淫欲重新燃起,甚至没注意他何时松了手,只留她一人在滚烫的鸡巴上卖力,指腹都被泡软。
边与颂得承认,这个时刻他的眸子里是含有爱怜的,虽然迷路在情欲里的她看不见。
毕竟她不仅把他搞得蛮舒服,还让他看得挺开心。
她的手很小很软,白瓷似的肉色,覆在鸡巴上对比鲜明。
即使她攥都攥不住,但依旧独立自主地进行爱抚,并非因为脱不了手,而是迫于诚服。
他眯起眼,视线转而观摩她那一边。
咬唇闭紧眼,闷闷粗喘从鼻间泄出来。
跪得不稳,摇摇欲坠,可是没办法,地面有点脏,要听话地自亵只能这样。
可能正被一次次的感觉冲击,既想要往后躲闪让手离开半寸止痒即可,又想要一场彻底畅快的舒爽,于是腰微微扭动,前后摇摆不定,好像贪心是她的代名词一样,鱼和熊掌都要。
但是不行的,世上没有两全其美这回事。
何况她忘我得有点过分了,甚至不曾注意到他,指甲还不小心在柱身上刮蹭了一下,使他双眉皱起。
他要她睁开眼,看见挺立的鸡巴离她到底有多近,恋恋不舍的手抽动得多淫靡,再想起面前站着最厌恶的人。
而她没有反抗选项,只能顺从,乖乖跪在他腰下卖骚。
不过如此。
“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骚货还是荡妇。”
他语气讥诮,安知却听不见,只知道穴口好酸好胀,还有一点点麻木。
再一会儿、一会儿,马上就能抵达舒爽了,一小会儿就好。
她的动作愈加卖力,连带握着他柱身的那只手幅度也增大。
衣领凌乱,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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