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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灵魂好像被那声音一起带走了,却又在完全脱壳的前一秒被安知吵回头。
她叫得好大声,或许因为娇气,又或许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过。
她向来活在娇纵与宠溺里,平常磕碰一下手指都要小题大做,可现在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粗暴地开垦至尽头,却躲都没处躲。
叫声里掺杂了哭腔,小兽一样嘤咛,脊背都跟着一抽一抽的,连逼口也跟着抽夹,紧到边与颂鸡巴都发麻,快要被她的小逼绞死。
他叹息了一声,像在这声叹息里放弃了什么似的,“放松。”
“我放你妈,你去死啊。”
“嗯,我知道了,可以了?”
“杂种,狗东西,你不得好死。”
“好,我是杂种,是狗,我不得好死,可以放松点了吗?”
与先前低劣的样子截然相反。
可是粗鲁地突然地将鸡巴捅进逼里,直抵宫口,带给她痛楚的也是他。
安知才想问,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此时穴里的酸胀抵达顶峰,先前被刺激出的淫水好似流干了,壁腔里渐渐多出层干涩感,异物的粗壮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坏。
尤其是顶端的龟头抵在她难以忽视的一点,却静止不前,就在那里停着,胀着。
她难受,他也难受。
“你出去,滚出去,操你妈,边与颂。”
身后的他好像忽然僵住,呆愣了几秒。
在安知以为他会就这样乖乖听话地滚出去时,背上忽然落下一个个带有暖意的吻。
嘴唇柔软的触感一下下落在她光滑的背,顺着脊骨攀爬,所到处立刻升温,带起阵阵细密的电流,又密又痒。
安知觉得好像骨头都被他吻酥了,挣扎着想躲,再次将手伸向沙发。
他没拦。
于是她半边身腾空,屁股也微微抬起来一点。
硕大因她姿势的改变在身体里缓缓挪动,往外退着,到最后只有龟头卡在逼口,只剩那里还含着。
安知一低头,恰好看到交合处的淫靡。
他没说错,的确是她的逼紧紧咬着他鸡巴不放,穴口边缘都被磨成殷红的颜色,撑得不能再撑,阴唇被挤得完全分开,视觉上变小。
中间那一根异色好像不该长在那儿似的,但又的的确确是镶嵌在了她的阴缝间,囊袋鼓鼓胀胀,好似随时准备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射给她,如果她的小穴说想要。
安知的脑袋里真的有烟花在炸,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已经停止了一会儿的淫水又开始顺着柱身流淌。
不多,但几道水流就那么经过她的卷曲毛发,又攀附到他挺立的鸡巴上,歪歪扭扭地淌,最后滴落在他腿根。
那冲击力不是盖的。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好像在喊另一个人。”
变态。
可是亲眼见证那幅画面的安知怎么也骂不出来。
她亲眼看到是她在吸附他,明明都撑到酸胀了,边缘都挤压到充血了,还是含着他不放,还在颤颤巍巍地往里吞。
她现在不只摸不透他,她连自己都不太了解了。
小穴的确很酸很麻,可是比起让卡在逼口的龟头出去,她好像更像让它进去。
想让它回到刚才的那一点,别再停止不动了,往那里撞一撞,磨一磨,别在宫口抵着,来磨她穴道尽头突起的敏感点,磨到它喷。
偏偏他就在她足够迷茫的这刻蛊惑:“你乖乖回来,我帮你摸。”
周遭气温潮到凉,脊背却还存在他用吻留下的余温。
怎么办啊。
安知一边流泪一边想。
她好像被困在这种病态里出不去了,脑袋也被带得得不正常了。
讨厌是真的讨厌,害怕是真的害怕,可是也贪图他这暴戾里的一时温倦。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本性所驱,耽溺欲望而已,还是真的对他。
是不是他平时实在太坏,所以才会对这偶然的温柔时分过度贪恋。
她想不明白,不过她还是慢慢地回去了,一点点后退,到背部紧贴着身后他凹凸不平的线条,也在滚烫再次深深进入软腔时娇娆地叫出声。
“嗯……好满…哈…”
边与颂没食言,起码这次没有。
当她稳稳倚靠回他胸膛时,他的两手从她两侧穿过,一手绕到她的胸前,一手捏上她的阴蒂。
安知觉得蛮不公平的,她这样光裸着老实地坐好任他亵玩,他却还有衣服在下半身,甚至狡猾地藏在她背后,连大手的主人都看不到。
只留感官冲撞着她,胸前的两指分开将她的奶头夹紧,不断用挤压感刺激着她,时拽时扯。
手掌则是将她的一整个奶包裹,乳肉都从虎口处溢出来了,带起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
捏着她阴蒂的指尖则是自下而上,轻松捕捉其中最最软嫩的部分,在她疏忽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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