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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势很没安全感。
偏偏他又在身后将报应具象化。
没人能想到会有一天为自己随口说出的话负责,安知也不例外。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还说吗?
她不知道。
只知道穴口这样暴露在空气里特别凉,冷风吹过汨汩的淫液,腿根不住地哆嗦。
脸只想埋下,再埋下,足以忘记这一切的深度,双手捂住耳朵,什么都听不到最好。
但是边与颂不想。
“给我听。”
“这不是我合成的,而是你的原话吧?”
“不是”安知下意识说谎。
“不是?”边与颂嗤笑,“那你来说说,我合成这些干嘛呢?为了把操你这件事合理化?还是为了给欺凌找一个堂堂正正的借口。”
“是。”
没错。
都怪他。
她是无辜的。
不想听,不想承认,不想记得。
可是他记得,“你不要老是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安知。”
而且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你现在该做的不是继续骗我,而是开始祈祷,有一天我疯到能把你做的事情全部忘掉。”
可是祈祷有用吗?
“我没错!是你错了,你不该出现,你该去死,这个世界都应该围着我转,你消失就好了。”
可是真的无辜吗?
对她一点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万分。
边与颂很明白。
于是他用拇指堵住了不断翕张的小洞,但愿堵住一张嘴能让她变得安静些。
当拇指的粗粝挤进柔软壁腔,骨节将小穴两边完全撑开,指腹按入内里边缘的凹陷。
就算才被阴茎扩张过,依然吸附得紧实,几乎才探进就没入。
逼口完全嵌合着他拇指的宽度,感受得到抽送。两片湿润阴唇将其完全包裹,有水沿着翘起的弧度流,一路滑到虎口。
也因此给边与颂带去一股冲击。
刚刚他的鸡巴就插在这里。
插在吞服拇指都恰恰好的窄穴里。
是他将她彻底开辟,也是他的行动正在让逼肉学会适应、往里抽送、变得淫靡。
但安知却在他走神的片刻里再次变得不听话了。
谎话讲太多,连自己都骗到。
他该死,凭什么让他插,他从里到外都低贱得不得了。
她左右晃着屁股,跪在椅子上的双膝并得更紧,试图将探进来的异物驱逐,穴里也猛然一夹。
可是不凑巧,刚好在他又往里进的时刻。
刹那间的感官险些让安知再度尿出来。
贴着指甲的一边软嫩被硬质不经意地刮过,贴着指腹的一边又被重重地摩挲褶皱。
最刺激的是他向里探的那一秒,缩紧的穴道被逆着的力强行撑开,一放又一夹,再次吸附上,将整根拇指吞吃掉。
“嗯啊!”
安知大喘着气,带动边与颂的呼吸都慌张。
急促,脑袋变乱,心悸,气闷。
两个人都一样。
不停晃荡的屁股上面还有凌乱的红痕,张开的穴口流出晶莹,运作着将手指吃到最后一个指节,让人血脉直跳的还是塌下去的、细到不行的腰,对比太过强烈。
边与颂忍不了了。
但又必须强迫自己再等一等。
现在不是她与他的问题,是他与它的。
这样的她不可能听话。
她的行为总会激怒他,然后更过分的事就接踵而至,思维会被夺掉。
&039;不行,还不够,还要惩罚她。&039;
&039;不许留情。&039;
情难自已。
可是不得不。
他将眼睛闭上,继续说着路上就想好的话:“你如果继续这样,我顺便再拍一份视频怎么样。”
安知的挣扎明显变轻巧。
“放在黄色网站上,每天数不清多少人看着你撸,射到屏幕上,射到你的屁股上,射到你逼口的正中央。”
“就算不知道是你,依然跟你度过无数个私密的夜晚,兴许里面还会有那种暗恋你的男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着幻想中的你射。”
“你猜,如果他们知道那个画面真的是你,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呜不要。”
“只想被我一个人看?”
“”
“那就听话,乖乖趴好,让我操。”
果然,不出叁秒,椅子的摇晃声不再继续,大哭大闹也变成了小兽般的呜咽。
像在丛林里受了什么伤,引诱他拨开迷茫去窥探一个真相。
边与颂睁开了眼,也退出了手。
盯着扩张开的穴口犹豫了几秒,说:“自己扒着,求我进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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