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跪着太累,可以坐下来。”
坐下来,坐哪儿呢。
选择权全部交由给了她,她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有几缕发被汗湿在脸颊,她晃晃脑袋,想把它甩下来。
她鼓起勇气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剪毁了的短发带上了“
玛蒂尔达”的名字,好像变得好看了不少。
她一狠心,用力锁紧他的脖颈,向下坐去。
彼此同频地长喟了一声。
大部分时候,他们在这方面其实都很传统,地点姿势都是最老套的那种。
虽然孟鸥看起来就很不正经的样子。
但向悠是个喜欢循规蹈矩,害怕打破常规的人。
所以孟鸥也一直顺着她,这种应该彼此开心的事,不该有一方强迫另一方。
那次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尽管在一些人眼里,可能根本平平无奇。
后来向悠慌张得要死,她一边觉得快乐,一边又觉得这种快乐太过了,她不想要这样。
于是她把这个想法加了十八层密,告诉了孟鸥。
孟鸥瞬间理解了,他说好,你喜欢什么样我们就什么样。
“那你喜欢什么样?”向悠鼓起勇气问道。
那时候孟鸥已经穿上了他那有八百八十八个口袋的裤子,这次,向悠帮他把皮带扣了回去,紧实的大腿肌肉被微微勒起。
“我?”孟鸥难得老实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方便向悠扣皮带。
“嗯。”向悠埋着头,一边扣一边应。
“我喜欢你开心。”孟鸥说。
向悠顺利扣好第二个,她捏着皮带,双指一路滑到尽头,没肯松开。
她就盯着那皮带看,也可能是想给自己的目光找个歇息处。
孟鸥半天没等到回答,很温柔地“嗯?”了一声提醒她。
向悠终于有动作了,拽着皮带往自己那处拉去。
拽的是腿,可上半身也一块儿俯下来,孟鸥很上道地抱住了她。
和孟鸥的直白不同,好多话她说不出口。
她只知道用行动来表达。
比如现在抱着他的意思,就是她好爱好爱孟鸥,爱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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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半年,等到向悠的头发齐肩了,孟鸥才敢和她说实话。
其实那天,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是很想调侃上一句。
但见她眼眶都红了,最后还是没忍心。
每次他逗她,从来不是为了让她
哭。
如果知道真的会惹哭她,他是绝不会开口的。
过了这么久,向悠的心情已经很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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