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吸引了多数人的目光。
“爹,你疯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看看那些尸体,看看一起生活的叔叔伯伯们,你对得起他们吗……”
姜时镜看过去,宁戚跪在地上正朝着宁老爹哭诉,她面前的男人被绑得严严实实,垂着的脑袋藏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
她哭得几乎泣不成声,嗓音沙哑:“你抬头看看我,爹,你看看我啊。”她跪着双膝挪到他面前,手拽着他的衣服,“我找了你三年,整整三年啊,你就在何伯的地窖里,你为什么不回来。”
她泪如雨下,话也逐渐讲不清晰:“为什么要跟着他们做这种事情,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一定信你。”
宁老爹沉默了很久,他抬起脸,面上被沉甸甸的苦涩占据,眼睛甚至不敢对上女儿的视线:“是爹错了,爹最开始只是想多挣点钱,多给你攒点嫁妆,想着让你过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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