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不愿意,婚前那点小事,我还是能解决的,不必非得搭上我自己。”
梁思谌点点头,最后那点疑虑打消,他由衷带了点笑意:“她脾气不算好,但大体是个挺招人疼的小孩儿,我有时候烦得想把她掐死,但有人欺负她,我又恨不得掐死对方。”
季旸颔首:“我明白。”
“她喜欢各种恐怖屋,但又害怕,你要是有空,可以陪她一起玩。”梁思谌最后提醒了句,然后吃好擦了擦手,起了身。
季旸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旁敲侧击完,给的一点小福利。
林逸舟着急得在车旁走来走去,但又不好直接进去。
不由感叹,老板结了婚之后,人生比他过去几年都精彩,每天从不同地方醒过来,就为了追着老婆跑,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情趣。
终于,季旸出来了,林逸舟狠狠松了口气。
“总裁,会议还剩十分钟开始。”他蹙眉。
季旸板着一张冰块儿脸,淡漠地“嗯”一声:“让他们等着,急什么。”
刚还浮躁忐忑极度不安的心,因为老板一句话,瞬间又安稳落下来。
怪不得出了事都喜欢找老板,公司向来不缺乏人才精英,但好像季家年轻一辈里,只有老板身上有这种运筹帷幄让人安心的气质。
甚至老板还不紧不慢接了他老婆的电话。
梁思悯不悦地问他:“你跑哪儿去了?”
季旸因为她的不悦而生出几分愉悦,他起来的时候她还在熟睡,他洗漱完过去亲她的脸告别,她都只是含糊哼了声,不耐烦转过身,仿佛厌憎别人打扰她睡觉。
所以他离开后,又跟家里阿姨交待了一声,跟梁思谌也提了。
梁思悯大概刚睡醒,还没出卧室,先来质问他了。
也不是毫不在意他嘛!
“公司有事,我提前走了。”他回答。
声音虽然温和,但听在梁思悯耳朵里莫名疏冷。
本来今天上午没安排的。
梁思悯这才声音缓了缓,“哦”了声,吐槽:“你们家公司没人了吗?要你一个老板比员工还忙。”
像梁思谌,每天闲得坐办公室里泡茶喝,养了一帮子职业经理人分掉他手里大部分工作,他只需要坐在后头签签文件,偶尔看看手下人用心不用心就行了。
季旸听出了嫌弃,也听出了那么一点关心,甚至品尝出一点因忙碌而不能陪她一起睡到自然醒的埋怨,于是笑着应了句:“抱歉,怪我。”
梁思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那你好好反思一下。”
挂了电话,起床去洗漱,下楼去吃饭的时候,阿姨提醒她,姑爷一早有工作,去公司了。
梁思悯闷闷“哦”了声,原来交待过。
也是,他不是不辞而别有事就把她撂一边的人。
但她早上醒过来,就有一种没来由的烦躁。
好像那会儿养奶茶的时候。
她本来就不喜欢养猫,也没养宠物的打算,头一回遇见它的时候,它浑身的毛都秃了,脏兮兮的,浑身都是皮肤病,但并不怕人,看见人就蹭,可惜太脏太佝偻了,大家都不敢碰它。
梁思悯也有点被吓到,它追了她半条街,她喂它吃了点东西,它更是跟着她不走,为此她还凶了它一回,好不容易它不跟了,她又心软,回头看的时候,它正蹲在草丛里眼巴巴瞅她,隔着绿化带不远处的路边,就是一家宠物店,几只白白胖胖的猫咪被主人抱进怀里,衬得它更可怜了。
于是梁思悯回去了,蹲在路边问它:“我不想摸你,你跟着我,我带你去医院,你不跟,我就不管你了啊!”
然后它真的跟着她走了。
宠物医生帮它检查了身体,还好除了皮肤病和营养不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洗完澡打了疫苗驱了虫,抱回家的时候,她本来打算给它找个好人家的。
但领养的人来了一个又一个,不是被它又咬又挠吓到,就是被它疯疯癫癫神经质的状态吓到,最后又被送回来。
俩人倒是相处得不错,因为家里够大,梁思悯不怕浪费人力物力和财力,所以足够“包容”它。
养了挺久,它才愿意亲近她,但梁思悯其实并不大想亲近,也不喜欢跟猫一块儿睡。
但它有天大概是做噩梦里,睡着睡着惊醒就开始嗷呜嗷呜叫,看起来太可怜了,委屈巴巴地直往她被子里钻,往她怀里趴,她挣扎犹豫抗拒了一会儿,虽然嫌弃,也就那么纵着它了。
可第二天一大早,它跑得影儿都没了,她去叫它,它还爱答不理的。
她顿时有种被被愚弄被背叛的错觉。
哦,原来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她早上醒来,就很有那种感觉。
昨晚睡着了还非要抱她,搞得她很不舒服,挣扎几次也没挣扎开,害她都没睡好,结果一早上醒来,他自己先跑没影儿了。
给他打电话他倒是不咸不淡的。
梁思悯坐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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