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干燥得出奇。
有哪里不对。如果蒋驰期真的喜欢她为什么前面那么冷淡, 不会是被直白的欲望操持才……
别这样耍她。
“你说呢?”
他反问过来, 目光望着她又纠结上的脸, 无奈的语气透着罕见的温柔,嗓音清缓。
“亲了还能为什么,被追上了呗。”
鼻息乱得没章法, 尤簌还没抽出神思分辨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又听见他低声,嗓音清哑。
“谈个恋爱?”
!!
沉寂的四周,烂俗影片的台词听不真切。
不知为何, 就算光线暗到极点,她好像也看见了蒋驰期黝黑的眸, 浅浅麻麻地, 很细致地扫在她脸上。
心脏悬着的某根柔软丝线被他这声径直拉断, 于是丝线背后牵制的山与海都崩塌倾倒,山崩海啸接踵而来,砸得她整颗心都软烂,使不上力气。
手指搭在沙发上条件反射地抓挠,指腹和软皮质感擦出沙沙轻响。
“……嗯。”
她终于挤出一个单字,又无措起来,看都不敢看他。
“就嗯啊?”
蒋驰期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回答,勾着她刚才挣开的手指,指腹摩挲着挠她痒。
“好。”
她放软声调,总算也笑出声。
“还笑,被亲了还跟人笑。”
虽然现在笑出声会有种被看轻的感觉,但尤簌怎么压也压不住。
她弯眸,眼睛晶亮,又向他确认,“那我们这就是在一起了吧?”
“不然?”蒋驰期被她传染得声音也带着笑意,嗓音低沙,“高兴了?”
当然高兴。
但尤簌要面子没说,募地,又羞赧地抽回被他抓的手指,低音道,
“其实刚才挺惊险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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