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还堆在腰间的衣服,湿答答的小穴把周棉清的外套也弄湿。脱掉高跟鞋,她抓着周棉清衣领拉近距离,腿勾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点点大腿上被喷湿的地方。
“柳岸。”虽然故意拿话戳过几次,但周棉清最讨厌柳岸自己作践自己。
两人贴得很近,嘴唇快碰上,她下意识要吻上去,却被柳岸抵住胸口推开。
“收费的,周小姐。”
“我付得起。”周棉清因为改口称呼而不悦,臭着张脸就要掏钱。又突然发现揣着现金的衣服口袋正被柳岸坐着,尴尬地收回手。
“可是我不想收。”柳岸摇摇头,跃下桌光脚踩地,亲昵地帮周棉清整理好弄乱的衣服和头发,“以前我就告诉过你,做我们这行,也是要挑客人的。”
捡起桌上的外套,这才发现周棉清竟是用里层让自己坐,柳岸无奈笑笑,嘴硬心软的性子会吃很多亏的,不过这个道理也不需要自己来告诉她。
又开始收拾自己,旁若无人地抽了几张湿厕巾擦干净,好在内裤被拨到一边反而没怎么湿,柳岸在镜子跟前仔仔细细将裸露在外的皮肤看了几遍,除脖子上有个不明显的牙印外没有异样。
周棉清在旁边看着柳岸动作,始终沉默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柳岸总能在任何时候都维持体面,即使眼眶还红着,也要挺直脊背笑脸相迎。
“柳岸。”她叫住就要开门出去的人。
“包你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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