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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被一掌拍开。

他也不恼,只是没再管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期间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岑溪。

陈泽瑞脱光自己,又伸手剥去她的裙子,她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计,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裹不住胸前绵软的浅色内衣。

“跪好。”

听见他命令式的语言,岑溪被呵住,意识到他连卧室都不打算回,想直接在这里做,抽泣着往前爬。

“我不要在这里,不要做……啊!”

陈泽瑞抓住她的脚踝拽回来,分开她的腿,以跪姿钉在原地,挥手拍上她的屁股。

“现在说不要迟了,还爬,要我把手绑起来吗?”

岑溪呜呜地摇头,下半身动弹不得,就这么跪着,肩膀下沉,碰到大理石地面。

被压在玄关处挨肏的滋味不好受,他从身后顶入,岑溪觉得肚子抽痛一下,随后快感来势汹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沙发,浴室,飘窗,这晚陈泽瑞抓着她在好几个地方疯狂纠缠。

中场休息时,他们甚至点了外卖。吃完宵夜,他又精力充沛地扑上来。

一整晚,他们用空一盒避孕套,后半夜岑溪看见他伸手就哆嗦。

“没用,才几次就哭成这样。”

陈泽瑞去客房抱来两床新被子,他们原先盖的那两张垫在飘窗上,被她失禁喷出的尿液浸湿,已经不能再要。

岑溪没力气和他说话,随便扯过来一张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缩到床沿。

见她迷迷糊糊的,陈泽瑞忍不住问:“还记得刚才在床上那次,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另一侧的岑溪睁开眼睛,蓦然清醒。

她没有回话,陈泽瑞以为她睡了,就没有继续问,过了一会儿也睡着。

听见他规律的呼吸声,岑溪转过身,黑暗中,隐约能看见他五官的轮廓。

她记得。

今晚陈泽瑞一反常态,把以往不肯尝试的姿势、地点都试一遍。岑溪被眼泪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除了呻吟就是哭求。

他射了也一直埋在里面,没有抽出去,在岑溪大腿根抽搐时小幅度进出,慢慢厮磨来延长她的快感。

高潮的余韵缠绕着,酸涩饱胀,她没有力气,躲不开他凑上来的亲吻。

他今天好像尤其喜欢亲她,她的舌头被含在嘴里搅动,啧啧水声暧昧回旋。结束的时候,岑溪脸颊都酸了。

最后一次,他们回到主卧中央的床。

陈泽瑞没有带套,深肏到宫颈,用力抽动后腰,在她胸口上留下很多痕迹,有牙齿咬的,也有手指掐的。

胯部不停冲刺,猛烈抽插几百次有余。

意识模糊中,岑溪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嘴里哭喊着不要,满脸泪水,使出浑身力气伸手推他的腰。

“不可以……不要…出去……”

射出前,陈泽瑞强硬掰过岑溪的下巴缠吻十几分钟,堵住她所有的抗拒。

他破开宫口将精液射进去,强制内射。

大股大股的精液强劲灼热,她被射得发颤,眼前白光炸裂,高潮持续好几分钟,尖叫着,深吻中用牙齿磕破陈泽瑞嘴唇上结痂的伤口。

肉茎死死占据宫颈口,她动弹不得,手从他的腰滑落,什么也没能阻止。

陈泽瑞高潮后的声音低哑性感。

“岑溪,我们要个孩子。”身体已调理半年,他们都在等待这一天,“下周妈过完生日,我们就去领证。”

岑溪瞪大了眼睛,才平缓下来的心脏狂跳不止。

只觉得恐怖。

十三

周六,陈泽瑞会自己先起床,让她多睡两个小时。

岑溪早早醒来,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昨晚他射在体内,又语出惊人,说要生孩子,又擅自提前领证的时间,她吓得一晚上没睡着,差点连夜跑出去买药。

身体疲惫却无法进入深度睡眠,一晚上反反复复醒来,这种感觉很折磨人。

任何微小的动静都能影响到她。

她知道身边的人起床,打开柜门,找出外用消炎药,朝她走过来。

药物被细致地涂在腿心,岑溪小心遮掩自己醒来的事实,却在他用指腹将药膏推入阴道时,被凉得哼了一声。

抹药的动作停了,她以为自己的拙劣演技被识破,可他只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胸口,“睡吧。”

早晨思维迟钝,岑溪正缓慢思考着,突然浴室门轻声关上的“啪嗒”声,叩响她脑子里的警报。

她扶腰从床上下来,忍着酸痛套上长裙,快速离开卧室。

陈姐正将男主人的早餐端去饭厅,看见岑溪一脸憔悴地走出来,嘴里“哎哟”了一声,吃惊道:“溪溪起来了。”

岑溪一般会在假期多睡一会儿,早餐放久太久口感、味道都会变差,因此陈姐通常是先准备一份给陈泽瑞,然后收拾干净卫生,才开始做她的。

“饿不饿?要不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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