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性别之分,我跟您了解几个问题。”
医生必须得弄清楚情况,摆手作揖态度虔诚。
“问。”
池骁拧着眉头松开他,态度很差,但还是回答了问题。
得到答复后,医生这才神情舒展松了一大口气,仔细解释起原因。
“女人的体质差异很大,有些天生阴道紧窄,做扩张的时候要有些耐心,特别是初次,出血属于正常情况,休养一晚就好了。”
“池少您没接触过女人,肯这样为邓小姐费心,是邓小姐的福气。”
“啊!您的手指怎么伤了?我给您包扎一下吧。”
医生绞尽脑汁地转移话题,谁能想到池家少爷无恶不作,私下对女人还挺纯情的,第一次只用手指碰了她,可三根手指也已是女人吃不消的尺寸了。
“真的?”
池骁冷着脸确认。
就在医生点头哈腰即将平息他的情绪时,卧室内传来一声轻盈的冷笑。
床上病怏怏的冷艳女人忽然“活过来”,幽怨气息浓得像是随时都会再咬他一口。
他没碰过女人?呵,骗人的谎话她才不信,她更不稀罕他的施舍福气。
邓音辞就是想让池骁难堪,刻意提起精神当着所有人的面戳穿他的虚伪,这种激励对她而言比挂点滴喝营养剂有用千百倍。
她恢复力气,他本该高兴的。
但是这场面实在太难堪。
池骁的目光一下子犀利起来,直直地盯着她。
经理见状不好,连忙和医生左右各劝一个,可惜看池骁这副和邓音辞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劝得住,只能去外面请援军。
……
“原来,七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你并没有要她。”
钟洱坐在客厅里沏茶,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台风雨景。
他是池家唯一披着书生皮的败类,揶揄起池骁来,自然话里有话。
七个月前邓音辞爬上池骁的床,为了逼他“负责”,她提前请了省城的媒体埋伏在隋家的客房窗户下面,拍下了池骁和她的清晨床照。
模糊,亦足够清晰,认得出人。
那时,钟洱代表池家出面买断这张照片当面销毁,他亲自鉴定真假,也算见识过邓音辞的漂亮。
邓音辞刻意模仿邓音姿,特意把头发弄得很长,柔顺乌黑,看起来特别有校园清纯女神的氛围感。
但她的长相更接近祸国殃民的妖姬,这样一位美人几乎裸着身子往池骁的被窝里藏,他要是个正常男人,精尽而亡都忍不住。
池家为数不多的亲信知道这事后,全都认为池骁已经在那夜把邓音辞纳为己有,没想到他们纠缠了七个月,今晚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池骁一口闷下滚烫茶水,把瓷杯扔给钟洱。
“那晚你是不是喝醉了才硬不起来?”
钟洱很少对除了池港业务以外的事感兴趣,罕见发表猜测。
池骁用眼神劝他少说话,内心的烦躁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冲经理吩咐,点了点卧室的方向:“叫个二十楼的人上来,后天晚上让她准备好。”
经理委婉劝说:“池少,您三思……”
钟洱在一旁暗暗观戏,他懂rceny的规矩,感觉今晚比七个月前更有意思了。
“二十楼的调教部么?骁哥,你对嫂子真狠心。”
“别忘了,你们还在闹离婚哦。”
——
池·纯情又心狠手辣·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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