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她好脸。
以桃胆战心惊地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老鹰,细细小小的音调颤颤悠悠抖了抖,“四叔……它会咬我吗?”
“不乖就会。”
以桃眼前掠过一排省略号:“……”
她怅然叹气,“四叔……”
“说。”
“二太太的猫丢了,跑到北边的林子里去了……”
“我这是南边。”
“所以我是故意来找您的……”哎,北边那么大,以桃走了两步差点迷路,当即决定回来求助四叔,四叔出面,肯定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她态度诚恳道:“四叔,您能派人帮我找找吗……”
季宗良缓缓睁开眸子,睇她一眼,嘴角轻微扬起,冷哼了声,“使唤四叔。”
“我哪敢?”以桃小手又卖力了几分,她心思活泛几许,倒不再提这个话题,只问四叔,“您舒服吗。”
季宗良半天没说话,姿势微仰,面孔像是逐渐染了一层欲,是舒服的表情。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以桃任劳任怨地按摩了半个小时,从额头到肩膀,累得汗滴蜿蜿蜒蜒地没入衣领,滑入白皙的脖颈。
过了一会儿,季宗良忽然直起身子,将食指虚虚抵在眉心,闭眼轻嗤了声,道:“这就是报答。”
以桃眼睛一眨,快速接话,“四叔想要什么报答?”
季宗良闷笑一声,可还未开口,以桃便抢先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灰色浴巾,“我欠四叔一个人情。”
自问自答,直接堵了他的话。
要是季福在,这会儿铁定摇头感叹一句,“也就桃子小姐敢在四叔面前抖机灵。”
她也就是凭借艺高人胆大——四叔钟爱的小花圃没她不行的。
“我帮您擦?”以桃笑眯眯将展开的浴巾递到四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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