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国贸换人。」
与此同时,她看见另一队的人起身。他低头正在用手机,黑色球衣合身的套在身上,两臂的肌肉线条流畅,再往上是分明的下颔线,司倪的目光在他宽实的肩线停了停。
无可避免地想起自己曾趴在上头泣不成声,因为陌生的高潮感。
那人还好心好意的安慰拍她背:「好了,好了,不弄了。」
司倪猛地戴上帽子,捂着发热的脸。
真是要疯了——
「我要回家了。」
「这么快?今年朝鹤下场,不看一下吗?他从来不参加这类型的活动。」她喊,「好歹你们也一起??」「共事」两字还没说出来,司倪就因为心虚急忙打断。
她现在极度不想让自己的名字与朝鹤出现在一起。
「??知道了,知道了。」
比赛再度开始。
球员陆续回到场上,商佐看见熟悉的人,朝对方点了头,朝鹤也礼貌的扬了眉眼。
场上哨音不断,球员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播报员开始播报球员的名字。
去年国贸系是垫底,一群贵公子根本不爱玩这种体育竞赛。上场的多半都是猜拳输的,要不就是被拱上场。
而朝鹤属于——自愿。
今日开早会时,翁子靳看着姗姗来迟的人,带头嚷道:「会长自己迟到是不是该自罚啊?」
倒也不是真的想罚,单纯只想闹两句,没想到来者欣然接受。
「我就开个玩笑??」谁敢罚朝鹤啊。
「没事,我去。」
反而翁子靳愣住,「没看过受罚这么高兴,昨晚做贼去啦?居然还会晚到。」
朝鹤笑笑:「太晚睡了。」
「我看你精神很好啊??」
同时,司倪放在包内的手机亮了一下。
zh:姊姊这几天都在忙吗?电话不接,讯息不回,是不是存心想让我难过。
zh:你来看我比赛,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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