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犹豫。
是不是应该主动上前服侍?
脚步声起。
她已经朝他走过去。
很近的距离。
冷清声线传来:“还不走?”
钟意愕然定住:“哦,那个……我走,我走了。”
她云里雾里地出了酒店。
大晚上的,让她跨越大半个城区跑来。
只是为了问她这点事?
钟意不这么想。
她隐隐有感觉,她也许触动了……让他不那么开怀的某个点。
仅仅因为……她笑了?
也许是警告,或者另一种方式的训斥。
离谱的是杨韵诗。
钟意和她毕业之后再无联系,连彼此的联络方式都无,不知从哪儿问到钟意的电话,问她怎么跟周聿白认识的。
“我参加过那么多酒会,哪里能记得这些呢。”钟意敷衍她。
“那你见过他几次?”
“忘记了。”
“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看在同学的份上我才告诉你,聿白哥哥因为家里原因,最憎恨娱乐圈的女人,招惹他的后果会很严重。”
钟意面无表情对着电话:“谢谢你的善意提醒。”
她撂下电话。
思前想后,给周聿白发了个消息。
语气可可爱爱,说杨韵诗找她,问两人认识的细节。
周聿白第二天回了她四个字:“置之不理。”
钟意索性不管。
她跟星澜解约的事情摆平后,还从星澜那儿拿回来了一笔片酬。
添了这笔钱,其实够买个大一点的房子。
姐姐钟心是为了枝枝才留在汀溪。
等枝枝再长大一点,如果钟心想来大城市换个工作,可以住在她这儿。
钟意把原先定好的那套四十多平的房子换到七十多平。
这阵子就忙着把房子落到手,布置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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