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周时誉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反正就是说自己在军校的事情。
说到最后,他才说:“媳妇,你打我电话什么事情?”
宋知婉也很久没有和周时誉说话了,说不想是假的,两人在一块这么久,儿子都生了,周时誉虽然一开始没文化,但为了自己一直都在进步。
人心都是肉长的。
宋知婉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但她想,跟别人在一起,不一定有跟周时誉在一起这么好。
两人在磨合中,也逐渐的开始和谐化。
宋知婉很多事情都很信任周时誉,就把核桃的事情和周时誉说了。
周时誉立马就想起来了,“我记得去年的时候吧,那时候小叶还没来,咱们不是一人带孩子一周么,我把孩子带去了办公室里,有让他们在地上爬过,好像那时候盛来手里就抓着什么,但是我没拽开,就没当回事。”
主要还是怕宋知婉骂人,只想着赶紧把孩子弄干净了,带回家再说。
后来时间一长,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时候有可能抓到什么了。
宋知婉皱眉,“在你的办公室里?那核桃项链是你的?”
“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我见都没见过,至于你说的钥匙,你也知道我家什么情况,哪里来的那些东西,还刻意整个钥匙藏着。”周时誉道。
他们老家,甚至连门都不锁。
农村里都是这样的。
不怕别人上门来偷东西,大家都这么穷,能偷什么东西呢。
宋知婉想想也是,不太可能是周时誉的。
不过这是在周时誉的办公室发现的话,那范围就大了。
谁都有可能进过周时誉的办公室。
正在宋知婉一筹莫展,认为没有后续的时候。
周时誉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这之前,我还骂了两个人,难道是他们的?”
“谁?”
周时誉说了两个名字,“王晟,韦兴。”
这两个人?
还真够巧的。
宋知婉竟然都认识。
两个人当初打架,王晟被单方面殴打。
想了想两人的条件,东西是韦兴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剩下王晟了。
如果是王晟的话,那可能确实是比较重要的东西,宋知婉道:“那我回头问问。”
周时誉看还有几分钟,就问了宋知婉的近况。
至于孩子,他也不是没想起来,主要是孩子肯定没有老婆重要,他更想要知道宋知婉怎么样。
宋知婉说了自己去了总院的事情,想了想,又把谭艳的事情给说了。
她其实是有些不高兴的,甚至还挺生气。
不过这种情绪,给别人说也没必要,宋知婉习惯了自己承受,但跟周时誉,她就可以表露了。
以前的宋知婉是怎么样呢。
就是有事情自己憋着,自己想办法解决,没考虑过让别人帮忙,因为她不想给别人惹麻烦,就算是周时誉也一样,说了能怎样。
还不是让远在京城的周时誉忙。
不过现在的话,宋知婉就是下意识的,有那么一点依赖周时誉了。
有时候说一些事情,不是想要对方帮助什么,而是排解自己的情绪,这叫做提供情绪价值。
周时誉拧起了眉头。
他光听着就有些不爽了,这是趁着自己不在,欺负自己媳妇呢?
周时誉抿唇道:“你别跟人硬刚,我想想办法。”
“没事,我就和你说一说,我没想着你帮我解决。”宋知婉听周时誉这么说,心里已经挺舒服的了,她觉得周时誉现在,好好在军校等毕业就行了,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事情,弄得毕不了业,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知道怎么做的,她拿我没办法。”
“成,媳妇,我要去上课了,就先不跟你聊了。”周时誉看时间来不及了,虽然很舍不得,但也没有办法,还有一年,自己就能学成了。
到时候两人就能见面了。
不必急于一时。
至于宋知婉说的什么,只是说一说,不帮忙解决,周时誉觉得,自己当丈夫的,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听宋知婉说,这个人突然来南城,还找了楚原,各方面的行为看来,都很奇怪诡异,说不定就有什么问题。
而且谭艳这个名字,听着还有些耳熟。
宋知婉嗯了一声,本来还想要和周时誉说孩子的事情,不过他实在是太难联系了,现在要去上课,也没办法闲聊这些了。
今年过年,宋知婉打算考虑考虑。
带孩子去京城。
周时誉就在京城上学,虽然过年不一定能在一起过,可孩子们都一年没见过父亲了,总得见一见。
不过这个事情,下回再告诉周时誉吧。
要说李安的速度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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