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望着她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时简没有等到回答,想要抬头去看他。
“你别动。”陈放忽然直起腰,用下巴抵住她的发顶,伴着不匀地喘息声。
“现在就能喜欢。”
—
杜仪和张世赶到的时候,时简刚被推去做全身检查。
“小时怎么样?”
杜仪把手里的水塞给陈放,挨着他坐下。
“拍了x光,初步检查是肩关节软组织挫伤。”陈放紧攥住水瓶,眼底升腾起燥意,转过脸看向杜仪。
“他人呢?”
“在派出所,他一进去就闹着跟警察讲自己和你是什么关系,随身带的包里竟然还有你小时候的照片。”杜仪抿起唇,严肃道,“但林总的意思是,你现在毕竟算公众人物,不好再牵扯以前那些旧事。这件事还是由俱乐部代处理,不需要你出面。”
“没有血缘关系,你也已经过了被监护的年龄,俱乐部依规走法律程序,要处理起来很容易。”张世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陈放低声喃了几个字,眼底泛起冷色。
杜仪拍拍他:“先别自责了,去看看小时。”
“好。”陈放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犹豫道,“哥,晚上的训练……”
“停一晚上吧,正好他们那边的活动也推迟了。”杜仪说。
一直到走廊里没有声响,张世才忍不住说:“杜哥,我第一次见陈放这样,按照他的性子,我以为他会当场把那男的打个半死。”
杜仪长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心疼:“他小时候被打得惨,后来又被送到那种地方遭虐待,心理留下的创伤比我们想象得要严重太多。”
张世点头:“我知道,跟他房间不能有插孔是一个道理。”
……
陈放回来的时候时简正侧坐在床上,护士准备给她做冷敷。
“正好你男朋友来了,让他帮你拿着点。”护士扭头叫陈放,“赶紧来帮你女朋友,她肩膀还伤着呢,你可别再乱跑了。”
“谢谢。”陈放微微颔首,接过护士手里的冷敷袋。
他在床边坐下,没有看她,只是单手拿着冷敷袋,眉头也还皱着,面上好似覆了一层冰霜。
时简也不说话,这样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说:“你是不是后悔了?”
“什么?”陈放抬眼。
“后悔出租车上我们说的话啊。”时简扁着嘴,故作遗憾道,“唉,早知道我就该录音留着做证据。”
说完,她低下头微微凑近过去,无辜地望着他:“你后悔了,我也没骨折,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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