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牍到底还在世,身子也康健,且能活些年头的。”
“左右他就只有呆子少爷这一位儿子,来日真撒手人寰,东西不都还是呆子少爷的?想来也不差这一时。”
“不见得这样简单,”谢执摇了摇头,“周牍如今的年纪,原也该成家立业。即便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到了操持之时。况且豪富之家大多求得子弟早慧,于此一道更该上心才是。”
“况且周潋在宣州之时,一干生意铺子,皆操持极好,比之周牍叶侃当年,只怕还要更妥帖些。这般情形下,周牍还要把权不放,难免叫人生疑。”
“兴许,”阿拂想了想,又道,“是为了那档子事?他晓得自己手上这些生意不干净,又不愿意将周潋拖下水,所以才刻意避着,不许周潋掺手?”
谢执听罢,冷笑一声,“他若真如此,才是打错了算盘。”
“吃肉时人人有份,难不成到了论罪时,就只他一颗脑袋可砍?”
“若真有一日见于世,这府里头的,哪一个都逃不过。”
“他好歹是在生意场上滚过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连这点儿事都不清楚。”
阿拂听罢,不由得按了按额头,惆怅道,“公子既这般说,那阿拂实在猜不出来了。”
“公子可有什么想法,也好给阿拂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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