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搂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带就被警告性的拍了一下。
“没洗手先别碰我。”左莙撇撇嘴,牵着他一根手指将他整个手掌放到水龙头底下,调节好水温后从沾血的小臂到腕部,再到生长着利甲的指尖一点点细致的清洗着,半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
“阿莙我刚才难看么?”阿瞒看着自己苍白的大手在对方泛着奶油色的绵软手指间被轻易的摆布来去,那种包容的态度反而让他一时之间生出的坚定决心消退了不少。
还真是顽疾难改啊。
左莙叹了口气,关掉水龙头,从一帮抽出两张厨房用纸给他将手上的水渍蘸干,转过身一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手弹了下他的额头。
“是不是非要我打你一顿你才高兴啊?别胡思乱想了!”
“哦。”他乖乖伸着脸让对方给她擦拭溅到面颊的鲜血,再也没遮掩翻滚在眸中的浓厚占有欲。
“”
“阿瞒。”左莙侧身将手中的污纸丢入一旁的垃圾桶,回身看着面前的阿瞒,没被对方握住的手掌贴上他的腹部轻轻按压。“你真吃饱了吗?”
“真的。”阿瞒用力应答,低头将额与她相触,鼻息间依旧弥漫着鲜血的腥甜。
“妈个鸡,买多了。”左莙叹了口气,看着一旁笼子中剩余的恒河猴,心中无奈。那些猴子因为目睹着自己的同类被面前的二人开膛破肚,后来竟被生生吃掉,早已吓得缩在笼角瑟瑟发抖,不敢靠近。
“阿莙,不准看它们!”阿瞒将头偏过去挡住了左莙的视线,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刚擦净不久的柔软唇瓣蹭上左莙的,一点点吮吻舔/舐着,滚着雷云的眸中升起迷醉和执恋。
“阿莙,你只能看我,只能看我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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