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没说话,往上翻了翻。
三天前,俞势发来的那条消息只有五个字。
[暂时分开吧]
江言本想回个ok,奈何最近工作太忙,她只来得及看一眼私人微信,就没了后文。
一拖拖到了今天。
俞势是她的炮友。
比自己小五岁,透着股幼稚和任性。他们在微博上认识——如今江言已经是个在社交平台上找炮友的老手,像总能嗅到猎物的老狗,第六感的雷达滴滴就能捕获到炮友。
在friendswithbenefits的名单上,俞势排不上前几名,扣分的点在于那些不该动的歪心思——他总想发展点别的关系,试图约她去livehoe,叫她去看电影,或者其他的什么活动——那些好像能让他们显得更亲密的活动。
江言通通拒绝。她很忙,也懒得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或许是身体的契合给了俞势错觉,但她没必要为此负责。
上一次做爱已是将近半月前。俞势压在她身上,像狗似的舔她,直到两边的奶头都变得嫣红。欲望的刺激让江言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她仰起头,单手扣住他的头发。俞势刚剪过的头发很短,有点扎手。勃起的性器抵在江言两腿间,因充血而粉红。随着他的呼吸,摩擦那狭小的入口。快感叫江言几乎失去理智。
床单被打湿一小块。她抱住俞势,听见他在耳边的发问。
“你喜欢我吗?”
江言吻住他,以防他再说出别的蠢话败坏兴致。
结束之后,俞势照例先去洗澡。酒店的磨砂玻璃不完全遮蔽,俞势身体的颜色映在上面,一团年轻的模糊肉体。江言起身,敲敲门,隔着一层屏障和他对话。
“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
“如果你想要的是个喜欢的人,那就分开吧。”
江言没留下来听他的回答,穿好衣服径直走了。
俞势好像总对她有种依赖和期待。江言想。
她看着那根顶上有蝴蝶结的鸡巴,想起这是以前和俞势随口一提的情趣。俞势的举动释放出一种明显的信号——想挽留她,要她留下。
江言舀起一捧冷水,浇在脸上。
[要断就断干净点,小孩。]
周末转瞬即逝,又到了周一。
她在某互联网公司上班,打卡时间晚,但工作时间长。每到周日的晚上,江言都要过很久才能睡着。
躺在床上,身体仿佛变成两种情绪的容器:一种是对周末的不舍,另一种是对工作日的焦虑。
她尝试过一些克服的方法,最好用的还是有人陪,一场激烈的性爱,结束后浑身疲倦,伴着另一个人的呼吸沉沉睡去。一夜无梦到天明。
但俞势现在肯定是不能叫了。最近也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留给她撩骚,江言无聊地翻了会微博,翻身下床,从床柜边拿出小玩具。
她买的,出差时用来缓解压力。粉色的一根,恰好能握住。
江言不习惯把冰冷的、无生命的东西放进身体,所以买的是吸吮功能的。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让自己放松下来,点开收藏夹里的一段音频。
是一段男性喘息的声音。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性癖,江言的爱好是听男人喘。
背景音里有衣物摩擦时的沙沙声,她想象着对方如何握住自己两腿之间的一根,把手伸进了内裤。
她张开手,覆盖住黑色的丛林,以最熟悉的频率轻轻揉动。欲望很快被挑逗起来,升腾的快感堆积在小腹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空虚感。江言把脸埋进枕头里,摁下玩具的开关,对准了最敏感的阴蒂。
起初是轻微的疼痛,接着是浪潮般涌来的快感。她脚趾蜷缩,像缺氧的鱼一样喘息着。耳机里的声音变得短促,江言敏感的身体却已先一步在刺激下达到高潮,湿热的液体从不由自主收缩的小口里流出,打湿了臀缝。好像从高空中落下来,只好眼神迷离地摊在床上。
她像过电一样有种酥麻的感觉,腿心里却仍觉空虚。江言想到俞势的那条视频,还有他们最后的那个晚上。在只有一个人的床上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江言坦陈自己是个欲念很重的女人,她想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想被性器填满。
想听真实的人在耳边喘息。
想被操到忘记所有事。
江言握住一侧的胸,准备换个音频再来一次。这回的开头是个半梦半醒的外国男生,她听对方嘟囔着的英文,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乳头。江言很瘦,胸小,好在乳头敏感非常,只玩这也能达到高潮。她懒得用手抓着玩具,干脆合拢双腿,把它夹住。刚被挑逗过的阴蒂此时更容易找到,她刚贴上去,下又吐出一团水。
外文正亲昵地说着荤话,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好似附在耳边的情人低语。下一瞬却被微信的新消息提示音打断。江言的理智一瞬回笼,把手机捞过来看是谁给她发消息。
有人通过物业的大群给她发好友申请。大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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