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宋庭垣正在加班。
广告公司就是这样,工作分布十分不均匀,空闲的时候十天半个月没有多少活,来活的时候能把人累死。
忙了近两小时没离开过工位,他正准备喝口水休息一下,就看见了江言发来的消息。
还不知道她正在干什么呢。宋庭垣摁摁眉心,今晚做饭肯定来不及了,一会和她一起出去吃好了。
顺手点进聊天框。
办公室的台式电脑屏幕巨大,宋庭垣看了眼视频开头就立刻关掉。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 haiw u
他还不想社会性死亡。
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掏出手机给江言回了一句。
[现在才七点半,你就发情了?]
另一边江言正倒在床上,浑身抑制不住地发颤。
“自慰”和“做爱”是两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江言很难评价自己更喜欢哪一种。前者像是在和自己对话,随着年龄和财力的增长,她的“装备”从自己的右手变成了电动玩具。而“后者”更类似于合作,在尽可能让自己舒服的范畴里取悦别人。
“自慰”的节奏全由自己掌控,而“做爱”的优势在于工业文明所不能提供的亲吻和拥抱。
和宋庭垣待在一块的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再自己玩过。
毕竟“性欲”是一种基本的欲望,就和“食欲”相差无几。她已经吃饱了,当然不需要再吃。
今天却不同,起了兴致。
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一时兴起。
吸吮口还在不知疲倦地卖力工作着,挑逗着她的神经。江言想夹紧腿,却只让吸吮口和那小小的一块贴得更加紧密。
她蜷缩起身子,感受如浪潮般涌来的快感。转过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被欲望支配的内心。
“啊……哈”
微信传来熟悉的提示音。
屏幕亮起,江言看到宋庭垣发来的那句话,觉得更加兴奋。
带有羞辱性的“dirtytalk”,乃至不轻不重的掌掴、不伤人但刺激的辱骂……该说不说,她其实很喜欢。
甬道剧烈地收缩着,喷出一大股热流。
她想象着自己正在被宋庭垣操干,把档位调到了最高。
“啊啊啊……”
江言一下达到高潮,无力地瘫软下来。
吮吸口上沾了透明的水液,透着淫靡之感。
她觉得没力气,连衣服也懒得传,只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胴体。
全然没想过,一会宋庭垣回来会看到这样的景象——
宋庭垣推门进屋,看见鞋架上放着江言的皮鞋。
“江言?”
客厅一片漆黑,关东煮今天被送去熟悉的宠物店训练加洗澡美容,江言也不知道去哪了。
客房的门关着,他握住把手,往下按,“咔哒”一声,开了。
他进去,感到一阵暖意。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江言倒是会享受,开了空调。
室内温暖而干燥。
宋庭垣进去,看见她裹成一团,在床上,睡得正香。
绿色的被单上露出半截苍白的肩,他坐在床边:“江言,江言。”
“嗯……”睡得正香。
宋庭垣帮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摸到旁边有个硬物。
表面的触感柔软。
他拿起来,觉得这东西像个小小的洁面仪,但表面上沾着水渍,有些不太对劲。
江言刚翻了个身。宋庭垣抬手拍照,点开淘宝识图。
关键词“震动”、“跳蛋”、“自慰器”。
宋庭垣若有所思。
原来是自己玩过了,难怪睡这么香。
宋庭垣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决定还是把她喊起来去吃饭。
“江言。”
他像哄孩子似的叫她。
江言又翻了个身,但依旧没醒。
手上动了动。
宋庭垣看着被子下隆起的痕迹,她好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掀开被子,果不其然。
右手无意识地放在胸上,轻微揉动着。
是春梦?还是潜意识的骚动?
宋庭垣来不及思考,只觉得自己硬了。
他覆上她的手,裹住一边的乳房。
江言睡得纯熟,只觉得自己待在暖和的被窝里,只羡此间不羡仙。
身下不知餍足的嘴今天没被喂饱,缓慢地流水,在床单上留下小小的痕迹。
宋庭垣给自己戴上套,往上面挤润滑。
从身后挺入。
也许是因为足够的润滑,也许是因为她贪吃。
竟很顺利地进到了最深处。
他吻上江言的后脖颈,手握住两侧小小的乳房。
睡梦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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