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甚至都不是被它抓到的,有些狒狒心理素质不行,被吓得直接从树上掉下去,花豹就能有现成的食物。
边冀揪了一颗心,听着那边狒狒的惨叫,过了好一阵子,骚乱终于静止了下去,花豹应该得手了。
小黑问:“哥哥,小狒狒不会有事吧?”
边冀说:“不知道,希望它别下树。”
花豹上的应该是狒狒群栖身的那棵树,否则动静不会这么大,希望小狒狒没有因为受惊吓而掉下树来。
要是掉下去的话就危险了,花豹可不会因为有一只够吃了就不会杀它。
边冀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捱到了天亮,那边的狒狒群一等天亮,就赶紧下树转移,昨晚的袭击已经让它们如惊弓之鸟了。
边冀看见小狒狒从它栖身的树上下来,跟在了狒狒群后面。
他和小黑也从树上下来,远远地缀在它们身后。
一开始,狒狒群没有理会小狒狒,边冀知道,如果小狒狒不被驱赶,跟在他们身后,应该还是可以生存下来的,毕竟至少跟着族群可以找到食物。
然而没过多久,一只成年公狒狒过来了,冲着小狒狒呲牙怒吼:“滚!别跟着我们!”
小狒狒吓得往后躲了一步,有点不知所措。
成年狒狒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它,它挡在小狒狒身前,不让它前进,甚至还伸出长臂来驱赶它。
小狒狒吓得只好往后跑,公狒狒见它跑,还不罢休,甚至也追赶了起来,吓得小狒狒赶紧上了树。
公狒狒呲牙在树下等着,一直等到它的族群都看不见踪影了,才放过小狒狒,转身去追赶族群。
它速度飞快,等小狒狒下了树,公狒狒已经消失在树林中了。
小狒狒又落了单,有些茫然地看着前面,慢慢地,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边冀和小黑赶紧追了上去:“小狒狒。”
小狒狒本来就泫然欲泣,等它看到边冀和小黑,眼泪就唰地流了下来,哭得那个伤心和委屈,就像受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似的。
边冀抬起爪子给小狒狒抹眼泪:“别哭了,它们不要你,我们要你。”
小狒狒会遭到这样的待遇,可能是狒狒群内部发生了大变故,原来的首领被取代了,族群内部还不稳定,小狒狒恰在此时没了妈妈,现在食物又短缺,族群把小狒狒当成了累赘。
当然也可能是别的原因,边冀没法去求证。
小狒狒听见这话,赶紧擦了一把眼泪,不哭了,只是还止不住抽噎。
小黑问他:“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和哥哥?”
小狒狒点头:“我愿意!”
边冀说:“那走吧,带你去找吃的。”
他们往回走,走了一段,边冀说:“那边有棵罗望子树,树上好像还有些果实,小狒狒你上去看能不能摘到。”
小狒狒很听话地上去了。
边冀和小黑没上去,在下面给它找果子。
罗望子也就是酸角,也是狒狒钟爱的食物之一,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果期,这棵树早就被扫荡过了,树上只剩了很少的一些果子,都是挂在比较高比较细的枝条上。
小狒狒身体比较轻,边冀便鼓励它上树去摘,没办法,得给孩子补充维生素和糖分,冒险是必须的。
边冀在树下仰头看着上方:“你摘了就扔下来,我帮你捡好。另一只手别松开,抓紧树枝。”
他们在采摘果实的时候,小黑便在一旁放哨,留意有没有危险靠近。
小狒狒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树上大概挂了二三十个果子,它就给弄下了十来个,边冀看差不多了,就叫它:“够了,快下来。”
小狒狒也听话,赶紧赶紧从树梢上下来了,边冀已经帮他将所有的果子都收拢了:“赶紧吃一些,剩下的我们带回去慢慢吃。”
小狒狒拿起一个递给边冀:“你吃。”
边冀乐了:“乖孩子,我不吃这个,你自己吃吧。”
小黑坐在一旁,俨然像个可靠的大哥哥:“哥哥,我们给它也起个名字吧。”
“好啊。你叫小飞,小狒狒你说好不好?”边冀问。
小狒狒吃着酸角,转过眼睛看着边冀,然后点头。
边冀抬起爪子轻拍他:“那就叫小飞了。也管我叫哥哥吧。”
小狒狒吮着手指头:“哥哥。”
小黑傲娇地说:“你也该叫我哥哥。”
“对,小黑是二哥。”边冀说。
小狒狒从善如流:“二哥。”
边冀说:“赶紧吃,吃完我们就回去了。”
酸角果壳早就干了,好在没有破裂,里面的果肉水分还保留了些,与糖分一起,变得黏黏糊糊的,小飞吃得很满意,连手指头都要吮吸干净。
十一个酸角,小飞吃了五个,剩下的边冀和小黑各叼了两个,小飞自己拿了两个,虽然有些不便利,但还是顺利带回了悬崖上的窝里。
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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