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上剪刀干什么?你们不准听他的。”
“我说了别听他的,你们疯了是不是,快把老子放下来。”
“父亲,快出来救我啊,我的妈啊,这林帅是疯了!”
傅雄直打冷颤,忍着发麻发痛的伤口,拼命嘶吼着。
周遭陆续而来之人,大多目瞪口呆,神色震撼。
这不是一般的凶残,把堂堂隐门大少吊起来打,这得有多大的气魄,才能够做到?
而对于林帅与傅雄谁强谁弱的问题,终于在今天得出了解释。
原来林帅是故意示弱,他根本是在故意戏弄傅雄而已。
明明有实力,却非要装弱势,这扮猪吃老虎耍的,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隐门最强天骄,顿时高下立判。
废物少爷的名头,随着一次次转变,已然是烟消云散,再也没人敢去议论。
伴随着大剪刀递来,林川冷笑一声,双手抓着两边,张开又合并,发出咔擦咔擦的响声,慢慢地走向傅雄。
“你你你,你给我住手,你敢?我是隐门大少,祖父有多看重我,你根本不知道。”傅雄脸色煞白,惊慌失措的开口,又始终不忘出言威胁。
“老子不管谁看重你,和我有个屁关系,你非要做搅屎棍是吧,非要做拦路石是吧,老子不会要你的命,但会给你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林川靠近而来,忽然一顿。
想要制服傅雄这种人,除了用硬手段,绝无他法,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不是人,你今天如果敢真动手,我不会放过你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傅雄全身发抖,他哪能不晓得这剪刀的用处,又害怕又愤怒。
偏偏就在这种关键时刻,傅正义姗姗来迟的出现,挥手劈断铁索,先让傅雄脱困,然后夺过林川手中剪刀,直接扔到地上,呵斥道:“够了,都给我散了!”
傅雄痛得龇牙咧嘴,两腿发软的站起来,神色极度不忿,忍不住嘶吼一声:“您到底帮谁啊,明明是林帅先打的我,您快出手罚他啊。”
啪!
反手就是一耳光,又把傅雄抽倒在地。
“倘若不是你挑事在先,逼得人家忍无可忍,人家会动手打你?休要在这胡搅蛮缠,你自找的,人家一直在让着你,你偏偏还不识好歹,不懂得收敛!”傅正义徒然大怒,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您太偏心了,到底谁才是亲儿子?就算是我先挑事,林帅也没权力把我伤成这样,你不帮我是吧,好好好,那我就去找祖父,让他替我说理,我要让林帅后悔!”傅雄捂着脸,越发的不甘,再一次仇恨的爬起来,居然转身就往宗堂方向而去。
傅正义没有去追,而是站在林川面前,发出一声轻叹:“林帅,你又一次让我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原来你比傅雄的实力还高,但是你这样做,确实是有点过了,此事我帮不了你,一切由门主,由你的祖父决定。”
“我不会受罚的,是傅雄自己作死,我只是出手教训他,让他长记性而已。”林川舒展衣袖,而后负立。
四周停留的人,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态有多严重。
暴打隐门大少,将其羞辱到了极致,这是头等的大事,哪里是傅正义能够做主的,这林帅竟然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装的,肯定是装的,大少爷都去告状了。”
“快快快,咱们跟上大少爷,看看结果会怎么样。”
“还用看吗?这林帅真把自己当谁了啊,他根本没资格动手的,他这次要完了,大少爷一告状,门主必然震怒。”
说话间,不少人急忙动身,快步跟上傅雄的脚步,直奔宗堂。
林川突然来了兴致,索性像个没事人似的,也跟在后面慢慢走去,他倒要看一看,傅雄要怎么个告状法。
傅正义咬了咬牙,怕会出大事,于是也一同前去。
约莫几分钟后。
宗堂之内,已经是挤满了人。
林川到来之际,恰好看见傅雄跪地,朝着主位上正襟危坐的傅天晓,一个劲的痛哭流涕,拼命告状。
“那个林帅一点道理都不讲,我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他居然直接出手伤我,他到底还有没有把隐门的规矩放在眼里?祖父,您瞧瞧我这身上的伤,都是他给干的,我父亲不帮我,您要替我做主啊,不能偏心啊。”傅雄把头往地上一磕,暗暗勾起冷笑。
哼,你个林帅,这次你还不死?
老子受了那么重的伤势,祖父肯定会动容会替他做主的!
到时候一顿重罚,要你林帅吃不了兜着走,十倍偿还!
任凭你林帅再厉害,也比不过老子当面告状来得痛快!
傅正义快步上前,恭敬弯腰而拜,正要开口之时,傅天晓忽然扬手打断,指了指跪在面前的傅雄,又扫视一圈宗堂内的身影,说道:“让傅雄说清来龙去脉,我自有判断。”
此话一出,全场声音全无,大伙儿很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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