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罪过,”
和尚猛地睁开眼睛,对着林逸道,“参见王爷。”
林逸笑着道,“不知大师在哪里修行?”
对于地上的,依然栩栩如生的皇后尸身,他一直不敢看。
难怪和何连被吓了个半死。
那尸身怎么看怎么诡异,哪里像个死人,猛然一看,跟熟睡的活人简直没有半丁点的区别。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和尚忘了一眼地上的皇后道,“贫僧只想把这香渡给她,还望王爷应允。”
宇文涉再次大着胆子朝着和尚仔细瞧上了一眼,然后在林逸耳边低声道,“如果卑职没有记错,此人乃是金刚台的法慧。
他乃无相长老的徒弟,曾经随无相长老入过一次宫。”
“金刚台?”
林逸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事还能与金刚台扯上关系。
“小人也想起来了,”
何连紧跟着道,“他确实是金刚台的和尚,据说年少时与圣上相交莫逆,还是圣上的师兄。”
“大师的意思便是金刚台的意思吗?”
林逸叹气道,“不知我父皇与大师有何恩怨,大师要如此羞辱父皇。”
人家老婆死了就死了,你夺人家老婆的尸身是几个意思?
没有深仇大恨,就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
“夺妻之恨!”
法慧毫不讳言的道。
“莫非她原本是大师的爱人?”
林逸再次忍不住瞧了一下地上的皇后。
“不,”和尚摇了摇头,很是实诚的道,“是贫僧夺了他的妻。”
“”
林逸错愕,一时间无言以对。
眼前浮现的是他皇帝老子头上绿油油的帽子。
难道太子亲爹是眼前这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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