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肯定是不能同意的。
行了,别再说了,在家好生歇息一阶段,等一开春就兵发南陵。
梅静枝这个老王八蛋,三番两次截本王的粮草,实在太不给面子了,之前没功夫搭理他,如今腾出手来了,不把他给拿下,我这脸都没地方放。”
南陵王占据南陵、楚州两地,如鲠在喉,林逸不灭了他,就没法进发豫州、凉州。
袁青抬起头,见林逸神色坚定,知道他心意已定,暗自叹了口气后,沉声道,“臣,领命!”
“如此便好极了,”
林逸在洪应的搀扶下站起身,走到袁青的身前,双手托起他,笑着道,“希望舅舅再接再励,不要辜负了天下黎明百姓。”
“是。”
袁青依然低着头道。
“另外,据太子说,我那五舅舅与八皇兄相交甚密,那就麻烦帮我问一声,我那八皇兄在哪里,我对他可是想念的紧啊。”
楚王跟地老鼠似得,到处躲藏,找不到人,很是让人捉急。
如果不是顾忌他老娘,林逸真的想对袁臻刑讯逼供。
袁青道,“臣,定不负王爷所托。”
林逸点头道,“来人,替本王送客。”
“臣,告退。”
袁青随着洪应走了。
林逸望着他渐渐远去的挺拔的身影,感慨道,“突然这么好说话,我都有点不习惯啊。”
焦忠急忙道,“王爷,要不属下去盯着他?”
林逸白了他一眼道,“这种事自有潘多安排,轮不到你。
听说我那老丈人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焦忠脑子快速转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道,“郡王爷仁厚,对人赤诚相待,为宵小之辈所利用,这银钱自然就存不住。”
“直接说他蠢不就得了嘛,”
林逸手揉着额头道,“跟郭召说一声吧,让他去给郡王管家吧,不然真出了什么意外,就成了笑柄。”
派别人去有点大材小用,让郭召去倒是刚刚好。
郭召虽然只是个花匠,但是老于世故,当个管家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最重要的,对自己也够忠心。
焦忠道,“是。”
天还没晴过两日,大雪再次飘然而至。
林逸站在城墙上,把袄子裹了又裹,看着午门下跪着的密密麻麻的人头,感慨道,“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是知足啊。”
就在前日,他直接取消了宗亲供养制度。
为什么?
当然是省钱啊!
每年花个几百万两银子,养一帮子蛀虫,凭什么啊?
一旁的陈敬之不禁苦笑,这位和王爷和王爷真是胆大包天啊!
这可事涉上十万宗亲的大事啊!
德隆皇帝也是个杀伐果断之人,这种事情,他也只是想想,都不敢干!
这位和王爷怎么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一意孤行!
一阵疾风吹过来,他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讪笑道,“各位宗亲不顾严寒,来的愈发多了。”
不管是礼部,还是午门,如今被各个宗亲堵的水泄不通,打不得骂不得,很是让人头疼。
据说已经有宗亲跑到皇陵去哭了一场。
林逸瞧了他一眼,然后道,“我只是个摄政王,圣旨是圣上下的,与我何干?”
他老子也就这点用处了,关键时刻可以背锅。
左右与他无关。
“王爷”
陈敬之很是无奈。
你他娘的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吧!
圣旨是内阁拟的,玉玺是何吉祥盖的。
德隆皇帝此刻恐怕都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三尸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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