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人。
最可怕的是叶秋,没有人性的,只要你一句话说错了,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人家就拔剑了。
哦,他这样的,还用不着拔剑,一个手指就能把他戳死。
以至于每次看到叶秋都是胆战心惊,如果不是出于无奈,他都不想和叶秋说话。
他在叶秋的身前站着,忽然,看不到叶秋的脚尖了,等抬起头,叶秋已经消失不见。
“不愧是大宗师,这轻功真的是出神入化。”
他不禁感叹了一句。
叶琛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站在和王府门口,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正是自己的兄长叶秋,便赶忙道,“参见兄长。”
“哼,”
叶秋对旁边跪着的一名老仆视而不见,只冷声对着叶琛道,“这功夫还是没有长进,废物一个。”
“小弟愚钝,”
叶琛毫不在意叶秋的责难,依然道,“自然比不了兄长天纵奇才。”
他与兄长一起长大,很是了解他这个兄长,兄长的心和外面表现的一样冷,冷到极致。
所以,兄长如此对他,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叶秋继续寒着脸道,“说吧,找我何事?”
叶琛从怀里掏出来一沓银票,双手捧过头顶道,“我来安康城之前,母亲特意嘱咐,穷家富路,兄长一人孤身在外,多有不易,这些钱请兄长收下。”
叶秋面无表情的道,“我是缺钱的人吗?”
只要他的剑亮出来,这天下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给他送钱。
“兄长,”
叶琛道,“这是你应得的那一份。”
叶秋哂笑道,“确实是我应得的。”
“兄长说的是,”
叶琛都没怎么注意,自己手上的银票就不见了,他放下手,接着道,“父亲自从吃了胡神医的药丸之后,气血平和了许多,母亲修习了会元功,这身体也比以往壮实了一些,兄长不必挂怀。”
叶秋问道,“你做族长了?”
叶琛拱手道,“嫡长有序,小弟不敢。”
叶秋用冷冽的眼神道,“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叶琛浑身打了个寒颤,赶忙俯身低头道,“既然兄长执意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见兄长又上前一步,虽然恐惧,可也不敢后退一步,只听他兄长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道,“在这都城中行事,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做派,你以为自己是谦谦君子,别人就能对你好了,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对人越好,别人越当你好欺负。
你自己死不死无所谓,丢的却是我的脸面。”
“兄长教训的是。”
叶琛不敢反驳一句。
“如此便好。”
“兄长”
叶琛还有说什么,可惜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叶秋已经消失在和王府大街的尽头。
穿着窄袖袍衫的老仆站起身对着叶琛道,“恭喜公子。”
叶琛摇头道,“做个所谓的族长,何喜之有,无非是个累赘的名头。”
老仆道,“公子,这可是老爷的心愿。”
“那我就随了他的心愿,等我一做上族长,我就分家,省的以后对着家族里的那些老不死赔笑脸,”
叶琛叹气道,“吃力不讨好。
兄长说的对,不可全抛一片心。”
老仆道,“公子放心,账目上老奴做的仔细,以后即使分家,他们也挑不出一点毛病。”
“不可掉以轻心,不少人都是在学堂里学过会计的,查账的本事都在你之上,”
叶琛淡淡道,“今年学堂毕业的,只要会计学的好的,不论价钱,一定给我请过来,帮着查漏补缺,务必不能出一点差错。
都是长辈,打不得杀不得,闹得太难堪没意思。”
老仆躬身道,“公子说的是。
只是大公子这边既然已经允了,安排的房子,还要给大公子送过去吗?”
“张顺”
“小人在”
“你越活越回头了,”
叶琛冷哼一声道,“你当我等无依无靠,能在这安康城立足是因为你有本事,还是因为我有能耐?”
“自然是公子行事果决,高瞻远瞩”
“住口”
叶琛望了一眼在门口探脑袋的孙成,朝着他拱了拱手后,转身就走了。
“小人知错了。”
张顺急忙跟在后面。
“也不怪你,三和穷僻之地,你们坐井观天,短见识也是正常,”
叶琛一边走,一边摇着扇子道,“御史,你知道是几品吗?
人家动动手指,咱们这些人就得全折在这里。”
张顺赶忙道,“幸亏公子与喜公公交好,要不然这次麻烦就大了。”
“交好?”
叶琛冷哼一声道,“他何曾高看过我一眼,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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