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还没来得及坐瓷实了,屁股底下的椅子轰然碎成一块又一块的木头。
他乃宗师,这倒是不至于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个大马趴,他依然稳扎着马步,但是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全都往他身上压着,他知道他不是对手。
本能性的正要躲避,突然感觉膝盖无力,噗通一声,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猛然间,他愤恨的转过头看向了正在微闭着眼睛的和尚。
叶秋奚笑道,“和王爷当面,也有你坐的地方?
你这番僧也太不晓得规矩了!”
论单打独斗,他肯定不是丁伦的对手,毕竟在对方手里吃过亏。
此刻,丁伦受了和尚的教训,他自然高兴地很。
旁边的人却是看的一脸怪异,这叶秋是何等傲气,怎么可能狐假虎威呢?
所有人都有点不敢相信,他们刚才看到的居然是真的!
这个世界简直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他们只见丁伦怒视叶秋后,接着转过头看向和王爷,愤愤不平的道,“大梁国乃是上国,礼仪之邦,我更闻和王爷笑傲王侯,宏放飘然,邈然有超世之心。
如今这样,便是和王爷的待客之道吗?”
林逸端起茶盏,吹着漂浮着的茶叶,良久之后,轻抿一口,才看向丁伦,淡淡道,“本王一直就是一个态度,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迎接它的有大刀。
你觉得你是什么东西?
你配做本王的朋友吗?”
旁边的人听得热血沸腾。
和王爷每次说话都会令人有所思。
丁伦!
朋友不可能是朋友的!
那么就是豺狼!
所以他不是东西!
“我南谷与大梁国世代交好,互不侵犯,”
丁伦感觉不到肩膀上的压迫之后,缓缓地直立起身,正色道,“我乃南谷圣王的使者,推古寺的法王,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和王为何如此待我!”
圣王?
林逸稍微一琢磨便明白了过来,大概便是那个南谷蛮王。
他伸了个懒腰,淡淡道,“这么说吧,本王还没到年老昏花的地步,记性也应该还可以,本王明明记得,法王上次来见本王不是这个态度吧?
好像嚣张的很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态度。
如今突然这么讲道理,本王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说吧,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啰嗦,本王喜欢快言快语的人。”
旁边的人听见这话都忍不住哑然失笑。
丁伦涨红着脸道,“想必王爷误会了,在下身为南谷的使者,自然是盼着两国交好!
绝对不会做一些有违两国情谊的事情!
王爷若是不信,在下有国书递与王爷过目。”
“真的?”
林逸犹自不信!
毕竟人心隔罩杯啊!
他吃过这个亏的,他不得不防!
“千真万确,不敢欺瞒王爷!”
丁伦的的手小心翼翼的伸进怀里,没敢乱动。
等肩膀上的压力又卸去半截以后,才缓缓地把一个厚厚的本子从怀里掏出来。
焦忠得林逸示意后,便小心上前接过,然后退开三步,离着林逸远远地后才打开奏本,引入眼帘的是一圈圈扭扭捏捏的蝌蚪文,他一个都不认识。
他等陈德胜过来后,亲手递送到了何吉祥的手里。
“这是南谷的文字,还得靠陈大人做一番翻译。”
何吉祥随意扫了一眼后,便重新合上,丢给了旁边的陈敬之。
陈敬之赶忙看了看道,“启禀王爷,这确实是南谷的国书,南谷国欲与王爷联手,共同抗击西夷。”
“什么?”
林逸并不诧异陈敬之会南谷的文字,只是好奇“西夷”这个词是怎么翻译过来的?
陈敬之一脸的迷茫。
不知道不知道和王爷说的“什么”是什么意思。
林逸笑着道,“这西夷一词可有什么来由?”
陈敬之终究听明白了,赶忙道,“启禀王爷,永光十八年,一群金毛大鼻子进犯阿育国,才有西夷一词。”
“原来是洋鬼子,”
林逸想到了死去的阿育国皇帝李佛,“这洋鬼子以前就入过阿育国?”
陈敬之赶忙道,“据说这李佛有一名西夷做老师,是自幼就跟着学的,等他登基以后,这名西夷老师也封了高官。”
“西夷做老师?”
林逸用手摸了摸下巴,好奇的道,“这阿育国的皇帝还是挺开放的。”
洋鬼子同样来过大梁国,据说永光皇帝特别傲慢,也非常的不喜欢他们,按照对待藩属国的方式,直接给了一点金银珠宝打发了回去。
哪里像阿育国,居然能任用洋鬼子做老师,简直是匪夷所思。
丁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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