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世界上没有比赌钱来钱更快的方法了。
会产生一种错觉:自己是赌圣。
要是输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某个深夜,也许会反思,会信誓旦旦的保证从此不沾赌。
结果第二天依然走原路。
“王爷教训的是,”
洪应赶忙道,“小的一定严加管教。”
罗汉不知道洪应的外甥姓甚名谁。
但是看到洪应的表情,心里就已经替洪应的这个外甥默哀了。
洪总管从不打诳语,说到做到。
更何况,这还是和王爷的嘱咐。
如果以后再赌,这不是那和王爷的话当耳旁风吗?
“不要废话了,”
林逸指着山脚下越来越多的人道,“你们去看看吧,能帮得上就帮,不能全靠杜隐娘一个人,赶紧打发了,我们就回家。”
洪应从一名侍卫手里接过新煮的茶,亲自送到林逸的手里,小心翼翼道,“王爷,不继续北上了?”
林逸一片吹拂着漂浮着的茶叶,一边叹气道,“不看了,越看越难受。
再说,本王带着你们一大群累赘,还有什么民情可以体察?
回家吧,躺着吧。
只要我躺的够平,我就看不到这民间疾苦。”
这一趟出来,他原本还准备学习古代帝王微服私访,扮猪吃老虎,关键时刻虎躯一震,打抱不平,英雄救美,敌人纳头便拜,路人震惊。
结果一路上,他是一个地痞流氓都没看到。
在武风昌盛的大梁国,民风比哥谭还要淳朴,比企鹅人还讲诚信。
不用多说,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
只是这些他也懒得计较了。
当前大梁国的主要问题并不是治安,而是贫穷。
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是经济问题。
眼前要做的还是大力发展经济,促进商品流通,提升就业。
洪应很是识趣的道,“小的知罪,打扰了王爷的雅兴,”
林逸不耐烦的道,“你也去吧,记得做好事留名,挂个大梁国卫生部的条幅吧,另外再组织人手刷标语,要让他们讲究卫生,知道病从口入的道理。”
洪应立马道,“是,有不少人还懂得种植、养牲口,小的也会让他们给渔民开个培训班。”
罗汉听见这话,对洪总管更加佩服了!
举一反三!
自己怎么就一直不会呢!
眼轱辘一转,大着胆子道,“属下会打理花草,跟种地也差不多,小的也可以一并教给他们!”
他原本其实是个厨子!
只因为和王爷嫌弃他饭菜做的难吃,不得已跟着郭召做了花匠!
想到这里,他不禁摸了摸怀里的锣鼓。
谷峤
他最喜欢的还是打更。
只是不愿意当做谋生的手段。
哪里有当官得意!
林逸催促道,“那就都别磨叽了,都赶紧去吧。”
“是。”
面前众人拱手退下。
江仇拉来了林逸的马车,林逸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车厢里,美美地补了一个美容觉。
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挂。
用茶水涑口后,端着紫砂壶,坐在车架上,翘着二郎腿,望着热闹的村落,感慨道,“这么多人跟着我出来,公款吃喝,你们他娘的倒是舍得。”
凡是衣裳整齐的,不用看脸,就知道都是从安康城出来的,他大致数了一下,少数也有五六十。
“”
江仇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这又不是他一个侍卫能做的决定!
被和王爷盯着,又不能不接话,只能委屈的道,“这些日子,小的们也是风餐露宿,睡得也不踏实。”
要说最舒服的还是廷卫那群龟孙子!
走到哪里都有他们的据点,吃香的喝辣的!
好不快活!
真正受苦的只有他们这些侍卫和都城守备营的人!
洪总管功夫高绝,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一切从简。
大家哪里敢在他面前提要求!
而且,洪总管也不是什么体谅下属的主,从来都是严已律人。
“你也去帮忙吧,”
林逸嗦溜着壶嘴,含糊不清的道,“这里用不上你。”
“王爷,小的倒是想去帮忙来着,可是小的这样子,都没人敢靠近。”
江仇苦着脸,长长的刀疤拧在一起,显得更恐怖了。
“嗯?”
林逸看着江仇这幅苦大仇深的脸,感慨道,“确实可止小儿夜啼。”
“本来想给一户人家翻修屋顶来着,结果人家看到我这脸,以为是活土匪,吓得主家直接就跑了,”
江仇叹气道,“小的也是没办法。”
“娶老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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