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的大仗打得怎么样了?”
“打赢了。”徐应伟道,“建奴死了差不多两万人,黄淮防线也守住了。”
“守住了黄淮防线就好。”徐士益轻叹一声又说道,“这样至少能够保住江南半壁,至少还能有一百年的太平日子过。”
稍稍一顿,徐士益又问:“那你这次回家来是省亲?”
徐应伟道:“儿子这次回来既是省亲,也是为了募兵。”
“募兵?你要在姥东募兵?”徐士益闻言顿时眼前一亮。
今年整个姥东都遭了大旱,正不知道怎么渡过眼前这道难关呢。
现在好了,要是能够募兵,则姥东不仅能少几十张嘴吃饭,而且还有银子能拿,这样就不用饿死人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
徐应伟道:“是的,儿子奉皇命要在姥东募兵至少三个哨。”
“三个哨?”徐士益闻言更加的高兴,“募兵二百七十人?”
徐应伟道:“是的,只是姥东就要募兵270人,整个江南更是要募兵27万人,当今圣上是个有为之主,绝不会安于保守江南半壁,早晚有一天圣上会带着我们北伐幽燕,驱逐建奴并且光复京师。”
“小癫子。”徐士益便对那个童子说道,“你腿快,赶紧去各个村子,让各村的甲长、里长还有族老连夜来大祠堂开会,就说有大事。”
童子有些为难的道:“族长,那俺家的羊可怎么办?”
“我会让乌牛替你赶回羊圈。”徐士益大手一挥说道。
“好嘞。”童子闻言顿时大喜,当即飞也似的通报去了。
“父亲,儿子来吧。”徐应伟从徐士益手中接过水桶担子。
徐士益也没有矫情,一边让另一个长工牵了战马一边问道:“有贞,这次奉诏勤王,你见着当今圣上了吗?他长什么样哪?”
到底是乡下人,好奇皇帝长啥样。
徐应伟笑着说:“儿子何止是见着了圣上,很长一段时间内儿子跟着圣上同吃同住,连圣上有多少根胡子,儿子差不多都快要数清楚。”
“此话当真?”徐士益目泛奇光,“这么说,圣上很器重你?”
“算是吧。”徐应伟微微一笑又道,“蒙圣上不弃,儿子现在忝为兵科都给事中一职。”
“兵科都给事中?”徐士益顿时兴奋得不行,甚至连老父亲的矜持都顾不上,急道,“正七品的兵科都给事中?跟县尊老爷同属一个品级?”
“县太爷?”徐应伟闻言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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