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能够召唤出特定实体物质的能力,但是你们二人有个决定性的区别!那就是你——蕾卡小姐,仍然是个活着的人!”
听到这种结论,论谁都会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凉意冲刷着全身一样开始发抖。毕竟,倘若按照牧野医生的话去思考,显而易见的,此刻仍然站在蕾卡身边的海棠,已经是名生命逝去之人了。
但是,她真的死掉了吗?那飞身闯入的身影,那挥舞锁链的动作,还有此刻依旧拘束着蕾卡右手手腕的力量……那真的是一个已经不能称之为“活着”的人所依旧保留下来的状态吗……
“哈哈~你也不必如此害怕!毕竟,海棠自己起初也很难接受呢。但事实正如你所见,依然能够行动自如,肉体与意识都和正常人别无二致的她,就站在你身旁。”
“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虽然蕾卡依旧是在询问精神头十足的牧野医生,但是此刻她眼中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都移在了海棠的身上。
那双失去高光的赤瞳,看上去的确没有在向外界传达着任何生命的气息……
“蕾卡小姐,平时会关注新闻报道之类的事情吗?”
“这问题问得还真是有够巧哦……实际上,我上个月依旧是个新闻编辑,虽然累计也才工作了不到半年而已。”
“哦呀,那就足够了。你肯定知道,三个月前,发生在卡摩特尔市区远郊监狱里的那桩惨案吧。”
“是啊。根据当时记者掌握的消息,说是正在押送囚犯的狱警,被挣脱了镣铐的犯人全部给杀害了。不过,毕竟没有人目击案发现场,也没有幸存下来的监狱工作人员,而那座远郊监狱,不知为何的,也未把监控录像和囚犯名单予以公布……”
“呼哦~看起来蕾卡小姐也并非完全了解卡摩特尔市当地的状况呢,对于一名新闻工作者来说,有点不称职哦?”
“哎,那还真是抱歉呢。我来这边还没有一年的时间,要是能有别的出路,也不会当初选择跑到这种烂地方了。”
“啊,算了算了,这不是重点。我想说明的其实是,海棠她就是当时被押送的囚犯之一哦。”
“是、是这样啊……好吧,我明白了。”
“哦?蕾卡小姐已经推理出真相了吗?”
虽然牧野医生的话还未讲完,但此时的蕾卡已多少放松下了紧张的心。因为此刻,在她看来,自己已经猜到了那不为人知的真相。
“她应该是被押送过去执行死刑的囚犯吧?但结果,她成功的逃了出来,也就是本该已经死掉的人,现在却依旧活着。所以你才会称她是……”
“哦不不不不~完全错误~!”
“哈啊?!”
牧野医生转过电脑椅,又改为了反身骑在那上面的姿势,将左手手肘支在椅背上,托着歪斜的面容,对着蕾卡露出了即将公布正确答案的笑意:
“海棠她确实已经死过一次了哦。在被押送至监狱内部,还没来得及被推进牢房里的时候,她就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及所引发的诸多并发症,死在了铁栏之外。”
蕾卡还未完全冷静下来的神经又再度紧绷了起来,只能呆呆等待着牧野医生诉说完全部的真相。
“根据海棠她自己的描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亡后又再度复苏了过来,并且还掌握了这种可以凭空召唤出锁链的能力。”
掸了掸自己纯黑色的发梢,海棠已经在蕾卡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解除了她右手手腕上的锁链束缚。
“于是,她找到了我这个在卡摩特尔市里最不出名的暗医者,希望能帮她检查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海棠到底犯了什么罪才会被逮捕囚禁,但蕾卡从先前所见到的,那无情残杀的举动上来看,大概率也和谋害他人性命有关吧……
“不过即便是我,到现在了也没弄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死而复生,还具备了此种能力的。所以我姑且也只能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帮她把心脏病的问题解决了~”
“我就不问具体是怎么办到的了……”
“没关系没关系~跟非专业者进行医学研讨,我也十分欢迎哦,蕾卡小姐~”
蕾卡当然是对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脏器没半点兴趣。她稍微梳理了一下自己突然被一股脑灌入的太多信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牧野医生之前说,我和她存在着决定性的区别,那就是我们……呃,生死方面的区别?”
“嗯哼~”
“但是,你不也根本没弄明白我们所具备能力的相关问题吗?在这种情况下,却极为肯定的说出了我异于她的特征,弄得好像我是诸多相同病症中的特例一样……”
“哦,蕾卡小姐的嗅觉还是很敏锐的嘛~”
牧野医生起身走到房间内放置着一块不算太大的立式看板前,将一张x光片的复印件抽了出来。
“大约两周前,有一名无辜的市民死在了卡摩特尔市东南部某条街区的帮派火拼中。他的脑袋被不长眼的子弹连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