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
但是有个条件,她想要回自己的手机。
不出意料的,林言锦仍旧驳回了她的请求,无法苟同她的想法,还把她训了一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手机的目的,更不要觉得我不知道你在襄遥都干了什么,那个年轻人叫唐斯彧吧,隔壁唐老的孙子,你和他的那点破事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我念在你是退圈状态,这点小打小闹算不了什么,所以才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谈恋爱跟谁谈我这辈子都不会管,但是林鲸,在美国这段时间你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别把他招过来,一个连亲生父亲都敢捅的人,我不相信他会不翻出风浪来,所以这段时间里你最好跟他断绝来往,否则你休想再见到他。”
林言锦撂下这么一段狠话的时候,傅承骞上楼时恰好听见,等林言锦从林鲸房间里出来,傅承骞看见林鲸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消瘦背影,叹了口气,他叫住林言锦去二楼阳台那边说话。
商谈内容都是关于林鲸的,林言锦向来信任傅承骞的能力,也很接纳傅承骞的意见,就爽快应下了傅承骞的提议,把林鲸完全交由他来管教和开导,随后秘书来报车辆已经到楼下等候,林言锦便着急忙慌地赶去机场了。
林鲸偷偷跑出来听到这番谈话,高兴地又折回房间里,在门口等傅承骞过来。
“你的手机没在我这里,想用的话先用我的吧,密码你生日后六位,”傅承骞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林鲸,“一会儿我叫人去给你买部新的,还有别的需求就说,都给你安排好。”
林鲸小心接过手机,龇牙一笑:“谢谢哥哥。”
“这回开心了,只有我管着你,”傅承骞揉了揉她的脑袋,“给他打完电话就下楼和我吃饭,太瘦了,得补补肉。”
林鲸点头,目送傅承骞去隔壁书房,她立马把房门关上,跑去床上解锁手机,把心里那个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打出来,迫不及待地拨过去。
响了五六声,那边接起。
“喂。”
还是那道一如既往的清冷嗓音。
如果他在,或许这段时间她会没那么难受悲伤,她可以跟他倾诉好多好多的心里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沉沉地压在心底,无人诉说,也没人愿意听。
他要是在,她不知道会有多轻松。
她太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好久没听到唐斯彧的声音,林鲸心里的思念和委屈一股脑冲了上来,她带着哭腔轻声喊他:“唐斯彧,是我,林鲸。”
那边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即问道:“有事吗?”
林鲸摇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串成珍珠滴落到被套上,“没事,我只是好想你,在美国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妈她不准,今天我妈终于走了,我拿到傅承骞的手机就马上给你打了过来,唐斯彧,我好想你,你等我,我一定会回去找你的”
唐斯彧忽然冷漠打断她的话音,“够了林鲸,我受够了。”
林鲸蓦地愣住,声音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我说我受够了,说得不够清楚吗?你听不明白吗?”唐斯彧站在住院大楼天台上抽烟,他一记冷笑淹没掺着烟草味的风里,“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会等你回来,你把我想的也太简单了,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安安心心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你呢?林鲸,那天晚上你没来,之后你玩消失玩了半个月,我还是想找你,每天找到发疯,可你呢,你在干什么?现在你打个电话哄我一下,就觉得我会感恩戴德什么都答应你是吧,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听清楚林鲸,年少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对本少爷已经不重要了。”
“唐斯彧”
林鲸还没喊出口,那边就把电话挂了,林鲸再打过去已是忙音。
一瞬间,一股疼劲儿密密麻麻从心脏里爬出来,林鲸指尖一抖,像被抽干了气力,手机砸落在床上,胸腔闷得发胀。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林鲸脑子里重复回荡着唐斯彧这句话,宛如一座巨山堵在了她的胸口,挤着心脏用刀在上面剜,半点都没打算放过她。
傅承骞推门进来的时候,林鲸抬起一双像泡在水里的眼睛看他,“哥哥”两字未喊出来,林鲸视线忽然一片昏白,晕倒在了床上。
那天,林鲸被傅承骞送去医院急救。
而唐斯彧,在天台上抽了整整两盒烟,下楼时,双脚一时放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晚上梁烈琛打来电话说在南郊的一家精神病医院里抓到了杀人犯,唐斯彧不顾因为摔破而重新缝针的枪伤,带着一身新伤躲过护士们的视线,乘电梯到楼下。
一楼大厅的电子屏幕正在播放社会时事,听到“导演傅怀渂”几个字的时候,唐斯彧顿住脚步,转头看向电子屏幕。
“今日在网上有媒体曝出导演傅怀渂涉嫌偷税漏税,同时其傅姓哥弟疑似吸毒杀人,此则消息一出,当即惊动了b市各界人士,成为社会热点,据警方透露本桩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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