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主任办公室的卫生她从来就不做,他自己又不是没有长手。
朱主任也不敢安排她做,只安排苟温、蔡寒冰和齐芳三个轮流去他办公室做卫生,一做就是半个小时。
办公室的同事都猜到了几分,可大家谁都不说破。
林麦更是不理会,只专心和张杉研发新产品,这是朱主任分给他们这几个实习生共同完成的工作。
……
昨天白爸爸打来电话,说今天中午白露男朋友请他们一家见个面,让她夫妻俩都去。
林麦答应了。
白爸爸的银行和林麦的实习单位隔得不远,他说中午他会来接林麦,两个人一起步行去赴宴。
白露男朋友安排的酒店离他父女俩的单位都很近,步行也就十几分钟。
方卓然则直接去白露男朋友订好的酒店。
中午下班铃声一响,林麦就飞快地收拾好办公桌,跑着来到了厂门口。
白爸爸刚好从马路对面走来,看见林麦,开心地挥了挥手。
就在这时,一辆好似脱缰野马的小卡车呼啸驶来,速度快得眼前只有残影。
林麦只来得及惊恐地喊了声:“爸!车!”
只听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几个不多的路人发出惊悚的惊呼声:“撞人了!”
白爸爸被小卡车撞出十多米摔下来,周身顿时形成一汪血泊。
林麦没命地跑了过去,白爸爸的半个头部血肉模糊,林麦想给他止血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恐怖的突发状况。
现在已经有了120,林麦哆哆嗦嗦用大哥大拨通了120。
白爸爸很快就被送到了最近的普济医院。
方卓然刚做完上午最后一台手术,从手术室里出来,准备去赴宴。
一个小护士急匆匆地跑来,让他做好准备,有一个出车祸的伤者急需动手术。
当方卓然做好术前准备工作,再次进入手术室时,发现躺在手术台上的居然是白爸爸……
手术室外,林麦已经通知了白露和白妍白爸爸出车祸的消息。
姐妹俩正和男朋友以及丈夫在酒店里等着白爸爸等人,听服务员转告林麦的话,她们还一度以为服务员弄错了。
白爸爸怎么可能出车祸,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
可服务员说她没弄错,打电话过来的人让他们酒店通知的就是他们这个包房的人。
白妍一行人这才急匆匆地赶来,看到的是林麦无助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哭得稀里哗啦。
白妍走过去问:“爸爸伤势严重吗?”
林麦擦了一把眼泪:“严重。”
一行人在手术室外等了好几个钟头,白爸爸才被推了出来。
林麦快步来到方卓然的面前,问白爸爸的情况怎样。
方卓然面色凝重:“伤势太重了,能不能醒来,能不能度过感染期,只能看爸爸的意志力了。”
白爸爸被送进icu病房之后,姐妹几个忍着悲痛商量了好久。
白爸爸出车祸这事暂且先瞒着白家和罗家两边的老人,但是白夏一定要通知。
万一白爸爸不行了,白夏在外地,到那时再通知他,说不定就晚了。
尽管白夏一接到林麦的电话,就动身马不停蹄地往京城赶。
可是他们野外作业搞堪测,条件艰苦,交通不便。
得坐着当地老乡的毛驴车到县城,在县城换乘长途汽车到省城,然后转乘飞机,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机场。
白妈妈来机场,替罗外公和罗外婆为一个外国友人接机,无意中看见风尘仆仆的白夏。
她开心地迎了上去,惊喜地问:“夏夏,你怎么回来了?
你这是受了多大的苦,都变这样了,妈差点没能认出你来。”
白妈妈伸手去摸白夏的脸。
以前白夏很白,可现在在野外作业,晒得跟个非洲华侨似的。
虽然更显男人味,可是人瘦了,皮肤也粗糙了,连衣服也肮肮脏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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