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前一天晚上陆思榕把他压着来了好几次,明明都已经反复标记了还是很喜欢咬他的腺体。最后摸着他胳膊上已经淡了不少的,之前注射抑制剂留下的针孔痕迹,在泛黄的床头灯光下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他:
“以后别再让我发现有新的针孔。”
他讨好一样地牵过陆思榕抚摸他的手,吻了吻手掌心,带着对自己alpha绝对的服从:
“好,不会再有新的痕迹了。”
正式开学这天是工作日,陆思榕没有时间把他送去学校。许致云被提前联系,开着林哲的车中午在公寓外等着。见到江方野就拿着一个背包出来,一边帮忙开了副驾驶的门一边问:
“你就这么点东西?我有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呢。”
“没什么好带的,公寓里都有。”
“你这公寓,挺贵的吧。”许致云打了一把方向盘,指了指窗外一闪而过的广告牌, “依山傍水,嗯?地段不差,户型又大。”
“难道林哲租的房子不好?而且,这个贵不贵我也不知道,钱是陆思榕出的。”
“他那个房子,你也知道毕竟他之前是一个人住的呀。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床太小了。我想着等现在课题没那么忙了周末去看看房子,换一个同样离医院近但是大一点的。”
“噢。”江方野没再继续接话,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本市的积雪已经几乎全部融化,光秃的枝桠透露着生机,期待着春天的到来。
许致云把车停在校外,两人下了车拿着行李朝校内走去,在即将到达宿舍区时分开,研究生宿舍在另一边。临走前江方野说了句到时候慈善晚会见,许致云笑了一下,反问他:
“难道以后在学校我们不一起吃饭了吗?”
学校的生活并不会因为他承认了自己的oga身份就产生什么变化。在学校待了几天江方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以他和系里所有人相处的社交距离,就算他一身信息素味,别人要不不在乎,要不只是觉得是他在外面什么地方随便沾上的。
其实上了大学以后陆思榕对他的交友没有管那么多。对方只是要知道他都交了哪些朋友,和朋友出去玩会规定几点前必须回来。但是长久被驯养已经铸造了他的性格,现在让他主动去和别人交流打好关系是一件非常难的事。
有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像是被陆思榕圈养起来的宠物。自顾自地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偶尔迈出步子在领地外面晒晒太阳,不久留,很快又会回来,自觉地缩在主人身边。
元宵假期的前一个晚上,陆思榕从公司下班亲自来学校接他回去。之前一个假期一直待在一起,如今在半个月后再次相见,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加思念对方。
他冲洗出来的合照走之前是放在自己睡的那边的床头柜上,这次回家却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发现了相框。脱了鞋把相框拿在手里,来回看了看确认没什么异样又放回去,跟在径直往主卧的陆思榕后面,
“照片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鞋柜上呀?”
陆思榕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不行吗?”
“那当然不是,只是问问为什么”
眼前的人重新动起来走向主卧,他也就跟着进去。看着alpha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又脱下衬衫,解开皮带,漂亮的大腿上系着黑色的衬衫夹。
陆思榕微微俯身,解开衬衫夹的同时余光看到江方野靠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唇角勾起一个转瞬即逝的笑,打开衣柜门把衬衫夹收好的同时拿出为慈善晚会准备的颈环,朝着不远处的人勾勾手指:
“衬衫夹好看吗?”
慢吞吞地踱步过去站在alpha面前,任由alpha给他带上颈环调整大小,细声细气地回答一句:
“好看,很适合你。”
陆思榕真真切切地笑起来:
“那以后你来帮我佩戴衬衫夹好吗?”
不等江方野回答,他把颈环后侧的调节部分往里再缩了一个孔:
“这个也很适合你。”
说完,陆思榕退后几步欣赏了一番,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脸:
“把你送我的止咬器拿来。”
江方野很快把止咬器拿来,踮起脚给陆思榕戴上。被牵着站在落地镜前,全身穿戴整齐的他戴着象征oga身份的颈环,只穿了裤子的陆思榕站在他身后,佩戴着象征alpha身份的止咬器。
他觉得身后人紧贴着他的部位温度好像在上升,现在才对他们是一对alpha和oga有了实感。
“唔。”突然被陆思榕抓住肩膀转过身面对面,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见陆思榕低下头,指了指后脑:
“解开。”
江方野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这个止咬器上录入的指纹是自己哪根手指,原地呆愣地站了会,还是陆思榕出声提醒:
“右手中指。”
“啊,噢噢。”恍然大悟般伸出手指在指纹感应处按下,伴随着咔哒一声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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