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身着绣飞鱼深红衣袍,脚蹬黑靴。
“取谢眠命灯是炼制同命傀儡,你们应当已经听说谢眠拿生擒者要挟我们,要我们带诚意于一月后前去妖魔交界处接人。”
“倒是听说了。” 玄魏宗弟子皱起眉,瞥绣飞鱼深红衣袍的俊朗青年两眼,转身道,“即是如此,容小辈禀明,诸位稍等。”
玄魏宗弟子说着,转身走到一边,布下隔音阵,拿出玉牌直接联系江怀玉。“江师叔,有群人上宗要谢眠命灯,是给还是不给?”
谢眠是江怀玉的小徒弟,要取走命灯,首先要询问江怀玉。
江怀玉若是不同意,且事关重大,才会往上询问宗主,经宗主同意取走命灯。
江怀玉正在看符无相医治被谢眠所伤得玄魏宗弟子,闻言,站起身,避开符无相,“他们要命灯是做什么?”
玄魏宗弟子学着刚才说话那人的语气,复述道:“取谢眠命灯是炼制同命傀儡,你们应当已经听说谢眠拿生擒者要挟我们,要我们带诚意于一月后前去妖魔交界处接人。”
江怀玉弯起嘴角,“你觉得应不应该给?”
“不给。”
玄魏宗弟子回到,他压着心头怒火,不告知玄魏宗就擅自处理谢眠,不把玄魏宗放眼里也就算了,还言而无信,背后偷袭,着实不要脸。
谢眠及其妖魔恶徒消失后,他们运用回溯术回看了当时情景。
“一个二个活该,谢师……”他忽然想起谢眠已经退出玄魏宗,算不得玄魏宗弟子,当即改了口,“谢眠压根没做什么坏事,就因为一个龙族身份,非要往死里逼,逼完还骂谢眠反抗。笑死我了,不反抗难道等着他们杀?”
“占卜预言谢眠毁天灭地,依弟子看,分明是他们逼出来的,所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玄魏宗不完全信占卜推算,世上变数太多,比起占卜推算,他们更信当前所见。
谢眠确实是龙族身份,龙族也确实无恶不作,但关键是谢眠并未作恶,依占卜推算就判定他有罪该死,就他娘的非常离谱。
江怀玉点头。
山门处,各大门派世家等得不耐烦了。
玄魏宗弟子回头看了眼各大门派世家,道:“江师叔,你说,要给吗?“
江怀玉道:“不同意他们肯定要向上问宗主讨要,既然如此……”
符无相听江怀玉背着他说话,斜了江怀玉一眼,而后又看向躺床上,脖子上缠着厚厚一层纱布的弟子。
……
玄魏宗弟子收起玉牌,撤掉隔音阵,几步来到各大门派世家面前。“江师叔同意把命灯交于诸位,请随小辈去宗塔取命灯。”
在场各大门派世家领头闻言,心里松了口气,本来以为玄魏宗会难为他们,不愿交出命灯。没成想,这么简单就交出了。
倒是识趣。
如此想着,一行人跟随这个玄魏宗弟子前往宗塔取命灯。
然而绕来绕去,就是没到宗塔。有人忍不住了,强压着怒火问道:“你们这宗塔到底有多远,绕来绕去,绕来绕去,久久不到!”
玄魏宗弟子:“快了快了!”
玄魏宗弟子嘴上说着快了快了,一行人跟着又是绕半天,依然没有见到宗塔。
“到底还有多久?!”
“就在前方,很快了,诸位别急。”
心心念念着命灯,一行人只好压着不耐烦,跟着继续绕,然后……他们发现竟绕回了原地。
山道峡窄,错落有致的花木布置其间,有云烟成雨穿过,仙气缭绕。
一行人半点没有欣赏景物的意思,脸沉了下来。
“你们玄魏宗就是不想交出来吧?玩什么鬼把戏。”
玄魏宗弟子摸鼻子,“真不是。”
“不是?那你说说,怎么又回到原处了?”
玄魏宗弟子答道:“可能是换了防御方式,按照原路线进去不对,小辈问问师兄,看看应该怎么走”
白衣弟子点头:“没……关系……慢慢……来……不……着……”
急字还没出口,就被其他人打断。
“包庇龙族余孽就直说。”
“什么进不去?身为玄魏宗弟子不知道防御改了?这合理吗?”
“都……”白衣弟子闻言,着急道:“别……吵……不……急的。”然而,他说话一顿一顿,压根没人注意到他的话。
他说了一遍,又断断续续重复了一遍,但依然没人注意到他的话。
“依我看,你们玄魏宗跟妖邪就是一伙的!”
“前有宁绾绾判出师门,堕入魔道,成为魔尊,现在又出了个谢眠,龙族余孽,叛至妖魔交界处成为界主,挟人威胁我等……”
“诸位这话实在可笑!”玄魏宗弟子挺直腰板,气沉丹田,提高声音,骤然截过他们的话。
“我们玄魏宗行得端,做得正,怎么就与妖邪是一伙了?你们瞧瞧通缉榜上,多少通缉任务都是我们玄魏宗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