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她也没多想,顺口就说了:“岑颂去点了。”
“噢哟,你俩在一块儿呢?”
闫嗔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脱口说的话:“他,他刚出差回来就”一时情急,她吞吞吐吐地解释,没头没尾。
刚好岑颂拿着一个装着茶叶蛋的小碟走过来,手里的东西放下,他也跟着坐下。
见她一双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眉棱一挑:“谁电话?”
闫嗔的手机就贴在右耳,见她不说话,岑颂直接贴耳过去听,听着声,他一笑,伸手将手机从闫嗔手里接了去。
他也没喊人,开口就那副拖腔带调的语气:“大清早的就得您念叨。”
闫嗔见他聊上了,就拿起小蝶里的茶叶蛋,还没来及剥呢,小蝶就被岑颂给推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他又把闫嗔手里的茶叶蛋也给拿走了。
闫嗔:“”
“不和您说了,带您家宝贝吃饭呢,等得了空再给您打过去。”
电话就被他这么挂上了,闫嗔皱眉:“我都还没和——”
“先吃饭。”岑颂打断她,手机还顺势被他装进了兜里。
对面,女孩闷头喝粥,一双眼珠子滴了咕噜地转。
岑颂朝墙边递了个眼神,“给我拿个手套。”
闫嗔顺着他眼神看过去,寻了好几眼:“哪儿呢?”
岑颂轻笑一声,手臂横过去,拿起一个红色小包装。
也不知是谁想起来的,现在的一次性手套的包装弄成了小四方片,和计生用品的包装着实有七八分相像。
闫嗔愣了一瞬,眼看他撕开包装一角,从里面拿出半透明的薄膜手套,她脸刷的一下红了。
天知道刚刚她看见那几片东西时,还以为是哪个客人这么不小心落下的
小碟里一共就两个茶叶蛋,剥完,岑颂把小碟放到她面前:“吃完。”
话音刚落,店员端着两屉小笼包放到桌上,然后一碗豆浆,一碗豆腐脑。
“喝哪个?”
闫嗔目光定在其中那碗乳白色上面:“这是什么?”
“豆腐脑。”
对岑颂而言,她没见过没吃过都很正常,但对面的女孩就很稀奇了,低着头,撩着眼皮,偷偷地瞅着闫嗔看。
闫嗔眨了眨眼,又抿了抿唇:“好喝吗?”
岑颂轻笑一声:“尝尝不就知道了?”说着,他把那碗推到闫嗔面前。
刚好,对面的女孩吃的也是豆腐脑,闫嗔也偷瞄过去一眼,见她碗里还有汤汁,而她这碗里一片奶白色。
闫嗔也不好意思问,手放到桌下,悄悄揪了揪岑颂的裤子布料。
悄么唧唧的模样,惹得岑颂嘴角一个劲地往上跑。
他主动把脸凑过去:“怎么了?”
闫嗔偏着脸,小声在他耳边:“她碗里的怎么不一样呀?”
因为压着调儿,她声音低低软软的,温热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撩在他耳廓一圈,听得岑颂耳朵一麻。
见他视线往自己这边瞄,却不说话,闫嗔还以为他没听清,刚要再问一遍,见他喉间上下一滚。
闫嗔目光顿住。
周围熙熙攘攘的声音里,混着清脆的瓷具碰撞声,连续几声不算轻的喘息声涌入她脑海。
那晚酒醉,闫嗔能想起来的都只是一些零碎且无声的画面,但这会儿
记忆里突然涌出的片段,夹杂着熟悉又陌生的轻喘,让她心跳骤然加快。
作者有话说:
“高中同学,坐过一学期的同桌,其他没什么印象,就知道挺会装。”
就这评价,可以为岑总点个赞!
“我的人!”
闫嗔坐正回去后, 脸颊就控制不住地泛了一层红。。
眼眸更是找不着焦距地胡乱飘转,几下无措后,她慌忙拿起碗里的勺子。
结果含到嘴里的一股涩感让她眉头一紧。
刚强忍着咽下去, 一只手伸过来, 将她面前的碗端走了。
闫嗔怔愣着看着他起身,再回来,搁在面前的碗里多了些褐色的汤汁。
岑颂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也就在闫嗔面前,他会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可他耳边的那股酥麻感还没完全散干净,心里的那份悸动也没有因为周遭的杂音而消失。
所以那顿饭,岑颂难得安静了。
不过他倒是留意到, 旁边的人偷瞄了他好几眼。
直到面前那屉小笼包吃完, 岑颂才光明正大地扭头看向旁边的人。
不看还好,一看, 岑颂差点被气笑了。
不仅是小猫的胃, 还是小猫的嘴。
他六个包子都吃完了,她倒好, 还剩五个。就连给她剥的两个茶叶蛋也还躺在小碟里半点没动。
岑颂半侧过身来, “不好吃?”
他一条胳膊压在桌边, 另只手压在腿上,姿势颇为懒散,和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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