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的心情也不会好受的。玉清散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嘶声道:“不过,我听说那个疯了的姑娘长得很丑,而另外那位则是一脸的麻子。”南宫或立即惊喜地道:“是么?那一定不是皇甫姑娘了,皇甫姑娘怎么会丑呢?不但不丑,反而是天仙一般的人。嘿嘿,我还说怎么会好人总没有好报,原来是如此。”他感到自己言辞太过激烈了,便抱歉地道:“我性子太急了,没等你说完,就乱嚷一气,你不会见怪吧?”玉清散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所说的皇甫姑娘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也算是有福了,可惜,这种福她竟无法消受了。”南宫或忙道:“怎会如此?只要我找到了皇甫姑娘,一定能设法让她忘记过去,一切重新开始。”“忘记过去?有些东西,不是说忘便能忘了的若无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道长请便!”玉清散人看了阿羚一眼,转身而去,很快消失于庄园之外。南宫或若有所思地看着玉清散人的背影,自语道:“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银面人’?”阿羚道:“这很重要吗?”南宫或道:“如果她真的是‘银面人’,那么柳如风的死,便有些蹊跷了,因为柳如风是‘银面人’杀死的,‘银面人’杀他的目的,就是为了他手中的剑谱,而现在剑谱却是假的,所以,这其中一定是大有文章的。”阿羚道:“黑无常虽然暂时被骗住了,但很快他就会发觉的,此地恐怕不宜久留吧?”南宫或冷哼一声:“若不是要急着去找皇甫姑娘,我还怕他们不来呢。”二人便边说边走,离开了这个庄园。自然,他们是向东而行,虽然玉清散人后来补充的话说明那两个姑娘不会是皇甫小雀与裴莺,但南宫或仍觉得有些不踏实,要亲自去镇上问个明白,才能放下心来。
没想到一路向东,经过了十几个小镇,却未听说有什么疯女人死了,反而对南宫或问这样的问题,有许多人都对他侧目而视。南宫或不由暗暗惊讶。此时,他离家乡苏州已相隔不远了。于是,南宫或暗想:“既然一时半刻找不到她们,倒不如先回家一趟,看看爹,免得他担心,同时,也可以利用家中的势力,去查寻皇甫丁雀她们二人,办一件这样的事,对武林第一世家的人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他把他的打算向阿羚一说,阿羚咋舌道:“这便到你家里去呀?”南宫或道:“怎么?不乐意?”阿羚道:“不是,而是而是有一点怕。”南宫或不由笑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让你去见公婆。”阿羚的脸一下子羞红了,不依不饶地道:“好啊,你竟欺负我!我是感到像你那样的武林世家,里边的规矩一定很多,而我自幼与爷爷二人处于山林之中,哪里懂得什么礼数?所以才有点害怕,你倒臭美起来了。”“我臭美,我臭美,阿羚香美,好不好?”他像一个大哥哥那样拍了拍阿羚的头。道:“我家虽然称世家,但终是武林中人,哪有那么多酸迂的东西?再说,我已答应将你照顾好了,你到我家,就像回家一样,说不定我爹一高兴,还真的把你认为义女呢!”“我才不稀罕什么义女!”“我爹的样子很凶,其实人很好的,好像每个当爹的都是这样的,恶鬼脸菩萨心。皇甫姑娘到我家的时候,便不会怕什么,没几天,她便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了,这样更好,反而投了生份感。”阿羚道:“那你爹一定很喜欢她了?”南宫或道:“是呀,不止我爹,我们家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皇甫姑娘。”他没有注意到阿羚的嘴巴嘟了起来,继续道:“如果你见了她,你也一定会喜欢她的。阿羚道:“那她一定是很会讨人欢心了,我就不同了,直来直去一根肠子,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得罪人了,大概是无法像皇甫姑娘那样讨人喜欢的。”南宫或听出了她话中的酸味,不由好笑,道:“其实,你也挺可爱的,我一看见你,就会开心一点。”“真的么?”“当然是真的,快走吧。”当太阳快要落山时,他们二人离苏州城还有一百多里路,走了一天,二人都有些困乏了,虽然南宫或归心似箭,但在天黑之前终是不可能赶到苏州的,二人便决定先住上一宿,明日再启程。二人选了一个靠近官道的客栈,要了两间房,见天色尚早,便出去溜溜,顺便也好打听一下皇甫小雀的下落。走到街上,肚子里的饿虫又被勾起来了。二人于是各自要了一碗汤圆,在小吃店里吃了起来。没吃两口,只听得一个粗哑的嗓子道:“来二斤卤牛肉,一碟臭豆腐,再来三个下酒的菜,酒要花雕。”南宫或抬头一看,是一个塌鼻子,鼻子不但塌,而且还是通红通红的,像是一只红缨小萝卜扣在上面。塌鼻子旁边还站着一个长着一双吊丧眉的精瘦汉子,因为肉太少,他的骨架穿着衣衫,便像是一根晾衣杆支着几件衣衫。南宫或乍一看他,以为他在冲自己笑,不由有些诧异,因为他与此人并不认识,但看了几眼,才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对方只不过是因为嘴角上受过伤,留下了一道疤,因此唇角向内扯了一点,于是便形成了这永恒的笑意。二人称兄道弟地推让了好一阵子,才在南宫或身侧的那张桌子坐下。阿羚看他们那副德性,满好的不喜欢,但总算忍住了。她知道自己没有武功,平白无故地与人闹翻,最后还不是由南宫或来收场?塌鼻子的粗哑嗓子自从他一pi股坐下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停过,从葫芦拉到瓢,又从瓢说到勺,似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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