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会擅自做主吗?怎么着,继续说啊?怎么不吭声了?难不成你还想找人把我这把老骨头扔海里喂鱼呢?”“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沈亦博卑躬屈膝,小声反驳道。“那你现在是几个意思啊?”沈奶奶咄咄逼人,丝毫不留情面,“你对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吗?做出这种龌龊事,沈家的脸往哪儿放?还嫌外人看的笑话不够多吗?”赵云静安静地站在一旁,全程不敢出声,她可不想被牵扯进去。要是一不小心被赶出沈家,这泼天的富贵就都泡汤了,努力降低存在感才是最好的选择。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老两口也赶紧去大门口查看情况。一看到他们,沈之源立马上前扶住,赶紧解释道:“哥易感期到了,在房间没出来,他身体没什么大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肩上的担子一下子就卸掉了,老两口相互搀扶着,都松了一大口气。“阿源,你身上怎么会有血?你老实说,你哥是不是受伤了?”眼尖的沈爷爷一眼就看到了沈之源衣角上的血迹,连忙抓着沈之源,急于求证。沈之源瞥了眼身上的血迹,笑着安抚道:“没事,这血是别人的,不是哥的。”“我哥是个alpha,不会轻易受伤的,您们大可放心。”老两口担忧地望着二楼的阳台,什么话也没有说。沉寂已久的手机,突然传来了振动。乔郁年毫不犹豫,立马接了。“人找到了吗?有没有受伤?他爸爸有没有为难你们?事情办的顺利吗?”乔郁年以为来电人是梁希牧,一股脑就问了一大堆问题。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对面人的声音。“喂?是不是出事了?”“学长,是我。”沈之流调整好呼吸,打趣道:“这么担心我啊,好感动哦~”“我是谁,我可是沈之流,一般人可伤不了我。你不用担心,比赛还顺利吗?你认真的样子,真帅。看得我的小心脏呀,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恨不得立马飞到你身边,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傻啊你,一天净说些肉麻的话,烦不烦啊!”乔郁年忍不住嗔怒道。听着乔郁年的声音,沈之流心里安心了不少,就像掉入水中的人,突然抓到一块浮木,抓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沈之流:“才多久,你就开始烦我了?你还想始乱终弃?”乔郁年:“混蛋,这话我可没说。”沈之流为了不让乔郁年发觉自己的不对劲,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挂断了电话。房间里的报警器久久未停歇,沈之流蹲在墙角,从裤兜里拿出了一条手帕。手帕上,是他私自留下的信息素味道,是属于学长的味道。 别碰我,脏
淡淡的柠檬香暂时缓解了易感期带给沈之流的痛苦。此时的沈之流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浑身热得快爆炸了。热流在身体里乱窜,想要发泄,却找不到突破口。沈之流呼吸急促,实在是憋不住了,解开裤腰带,直接上手解决。动作粗鲁又蛮横,嘴里念叨着乔郁年的名字,可效果却不尽如人意。火燃烧更旺,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沈之流来说都是煎熬。沈之流希望乔郁年能快点回来陪陪他,又不希望乔郁年回来看到自己这狼狈样。最关键的是,自己身上还有别人的信息素味道。学长最讨厌自己身上有多余的味道,肯定会生气的。哄不好的话,会跟我说分手吗?会的吧,毕竟他喜欢干净的。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沈之流仰头望着天花板,不想让眼泪留下来。不能哭,多大点事。大不了,重新追求一次。沈之流自我安慰道。发生这档子事,公司的周年庆也只能被迫取消。沈亦博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微笑,时而黑脸。沈家其他人都在后花园,时刻关注着二楼的动静。期间,周言澈往房间门口送了些抑制剂和营养剂,避免沈之流撑不下去。乔郁年风尘仆仆赶来,急忙在众人寻找沈之流的身影,可是他并没有出现。正准备询问,沈奶奶就拉着乔郁年的手,略带歉意道:“对不起郁年,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老两口管教无方,才惹出这档子事。辛苦你这么着急赶回来,真是不好意思了。”“奶奶,没关系,我本来就准备提前回来的。”乔郁年握住沈奶奶的手背,“对了,沈之流呢?”沈奶奶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着乔郁年,欲言又止。“沈哥易感期,在二楼最右边的房间里,把自己关着呢。”周言澈不忍沈之流独自承受易感期的痛苦,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乔郁年。“我去帮他。”说完,乔郁年看了眼二楼,准备去找沈之流。沈奶奶伸出拐杖,挡住了乔郁年的去路。“alpha的易感期,一般有oga会更容易度过。可你也是alpha,要是那混小子伤害你可怎么办?我知道你担心他,但他发起疯来,受苦的是你。郁年,听奶奶的,别去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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