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往后推移着,已经十二点多了,我不断的抽着烟,但眼睛却一直看着床头柜子上的那件外套。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看到我拍的外套是怎么消失的?那些西装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会有一个鬼把我的衣服拿走?又把西装放在这里?凌晨一点了。我躺的浑身都僵直了,于是我转动了一下脖子,可是这脖子刚刚一转动,我忽然就感觉耳朵碰到了什么毛茸茸东西,好像是头发。我几乎被吓得跳了起来,连忙转头看了一下,只见我枕头的旁边,竟然有一大团头发,好像是从床和墙壁的缝隙处延伸上来的。还好,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自己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一个女鬼?当然这也把我吓得不轻,我僵持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于是我壮着胆子把那一大团的头发抓住往上扯了一下。那床的缝隙处,似乎有一张类似于人皮的东西被我扯上来了,是连在头发上的,可是一转眼,那一张人皮一样的东西,竟然鼓胀了起来,变成了一张人脸,然后又成了一颗人头,而我的手里,就抓着这颗人头的头发,她脖子以下的位置还在床的缝隙里。是那个女孩,我见过,就是死去的小雅。我近乎崩溃了,扔掉手里的头发就连忙手忙脚乱的跑下了床,然后鞋也没穿,一溜烟冲到了楼上。当我敲开月如的房门时,她都被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脸色是有多难看。“你……你怎么……?”月如瞪大着眼睛指着我,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起初我没明白她为什么会下称吓成这样,可是当我发现自己穿的这件衣服时,我就全明白了。我竟然穿着那件黑色的西装,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穿上的。我连忙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然后扔到了楼下。月如这才让我进了我,我足足喝了三杯热茶,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点。“不行,我一定要离开这里,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就算不被鬼害死,我也会被吓死。“我惊魂未定的说。月如摇了摇头,“你现在只是面对恐惧,可你一旦离开这里,就只能面对死亡。”我不知道月如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不敢去赌,因为命,只有一条,输了,就完了。我不敢回楼下去了,于是就在月如的家里住了下来,准备将就一晚上。月如也同意了,她说给我把另一个房间收拾出来,可这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我说算了,我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月如只好回房去睡了,我则是躺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真的会走到这一步,虽然之前我听月如说了,也了解了这件事情,可是现在真正让我面对的时候,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如果真的跟月如说的那样,那么我这辈子已经完了,我无法离开这里,这就等于已经是被这栋楼给囚禁了,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要命的是我还要面对那些常人所无法承受的恐惧,而且我随时都会死,要么被吓死,要么被鬼害死。
辗转反侧一晚上,我几乎就没有睡着。不知不觉,天亮了,虽然一晚上没有睡觉,但是我依然坚持去上班了。现在我宁愿睡马路,也不想呆在那个房子里。在去公司上班的途中,我忽然想到了老家那边我有一个堂舅,好像是研究玄学的,以前我听我妈说过,据说我那个堂舅还会请鬼办事,比如五鬼抬轿什么的,总之我妈那时候说得很玄。想到这里我就连忙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最近遇到的一些事情,当然我也没有实话实说,那样我妈肯定该担心了,我就说最近可能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太顺利,让她问一下我那个堂舅,看能不能来一趟市里,帮我做个法事什么的。我妈听我这样说都已经被吓坏了,说她现在就去我堂舅家,让他明天来市里找我。挂了电话之后我多少有点安心,我想只要堂舅来了,这些事应该就可以解决了,也许华能解救那栋楼上的住户。然而事实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下午的时候堂舅给我打了电话,说他明天一早就下来找我。因为我的老家地处山区,交通很不方便,想要来市里,只能早上搭赶集的三轮车,到了镇上之后才会有车到市里,这会已经下午了,没有车,所以堂舅只能明天下来。堂舅说完之后又叮嘱了我一下,他说今天不论我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张,晚上最好是一觉睡到天亮,半夜不要起来。我多嘴就问了一句要是半夜醒来会怎么样?堂舅听完之后半天没回应,过了十几秒钟才叹了口气说,“如果半夜醒来,你会有麻烦,以后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东西玄之又玄,要谨防祸从口出,有些事你说出来,就成了定数。”我被堂舅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感激了他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上班一天我几乎都打不起精神,在公司补了两个小时的觉,可是等晚上回家之后,我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找了。之前我还在担心堂舅说的半夜醒过来的事情,而我现在所面临的,竟然是睡不着的困扰。十一点多的时候,楼上又传来了那种“噼噼啪啪”的声音,这对于睡不着觉的我来说,无疑是增加了更大的困扰。于是我彻底失眠了。我关了房间里的灯,就那样躺在床上足足躺了将近两个小时。转眼,凌晨一点多了。这时候我终于开始有点困了,脑袋也开始迷糊了起来,不过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脸上一阵瘙痒,好像有什么毛发之类的东西垂到了我的脸上。酷h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