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不出精液,只好寻吃别的东西,开胃小菜。
男人将江钰拖行至拐角,半跪在他面前,轻合了江钰两只软趴趴的手,拢出一个小小的圆,再把脸伏在对方温暖的、受伤的掌心里左右拱动舔舐。
真是饿极了,什么也顾不得了。
舌头一卷,连吸带吮,把伤口周围的皮肉狠舔得发了白,然后津津有味地,连灰尘带铁锈味的血液一起吞下。咕噜一声。是清爽的樱桃酒,一滴两滴也能喝个微醺。
绝妙的体验像跳跳糖,在舌头上啵滋乱蹦,男人不由舒服得喉头上下滚动,被眼泪润湿的面容埋于江钰掌心,展露温柔笑意。
过程中,江钰的大拇指悄默弯曲,准备抠进男人的眼眶。但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他都要给这个玩意儿一点颜色瞧瞧!
再一个,只要留下伤痕,那就好找了!
但男人仿佛有野兽般的直觉,他已没那么饿,头脑更清醒,所以预备享受别的快乐。
于是再度将江钰按在地上,掰开他两条长腿,昂然的巨物抵在紧致的穴口,慢而坚决地往里挺进。
“唔———!!!”
刚进去半个头,江钰就受不了了,熟悉的、撕裂般的疼排山倒海般袭来,肋下也跟着痛意翻涌,迫得他两眼血红,细韧的腰蹭着地往起滚动,很快被男人用力地压了下去。
手掌强硬地压着小腹,感受着阴茎把江钰的薄肚皮顶得微凸,像怀了一样,孕育畸形的孽胎
想到这里,男人快活地轻喘一声,缓缓眨了下眼,然后继续挺动腰身,将整根性器都埋进那湿热的甬道。
全部插进去的那一刻。
江钰的闷声尖叫突然变了音调。
横行霸道惯了,向来只有他对旁人施暴,发泄自身没来由的恶意,群殴同学、强奸许向筝,那又怎么样?
是的,不能怎么样。
所以此刻的江钰同样绝望又疯狂,嗓子痉挛了,紧锁着挤出宣泄式的嘶嚎——
“啊啊啊”
江钰以为自己叫嚷得够大声,但在男人听来,却弱如耳语,还杂着抽泣似的气音,怪可怜的,可是仍引不出一丝怜意。
他一手按着江钰的肚皮,一手扶着哭泣着的江钰的左腿,下身不断抽插,用力撞击拍打江钰的屁股。
啪、啪、啪。
粗红鸡巴拓开潮热的肉穴,每一下都插得江钰身体摇晃、扭曲、颤抖,四肢抽搐。男人的阴茎太粗大了,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进出时翻卷鲜红嫩肉,太痛了太难受了,便一开一合夹着柱身讨好吸吮。
一下进得深了,硕大的龟头不知道顶到了肉腔的哪一处,江钰立时勃起了,同时被疼痛和缓慢涌出的爽利撑得泪流不止。
一条命都被干脱。
快乐。快乐。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死尸一样的江钰忽然又激动起来,他在男人身下“呜呜”哭叫,挣扎着大口大口干咽腥膻味满满的空气。
江钰薄情的唇瓣颤抖,呼喝出惊恐的喘息——
他宁愿自己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男人自然意识到了江钰的变化,于是笑着俯身吻住他,慷慨布施神圣抚慰,铁棒一样的鸡巴还嵌在江钰的臀瓣里,深插着摇摆享受。就这样一边品尝涎液甘美的滋味,一边舒服地喘了声。
他在奄奄一息的江钰唇齿间模糊发音,柔柔的,声音闷如鼓。
“啧,贱婊子的屁眼被奸爽了,还想多被操几次吗?”
江钰,请早点儿找到我,想我找到你那样
我真的、真的等不及了
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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