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摸着我的背,可能是因为有一层喜欢滤镜,他笑起来痞帅痞帅的:“康柏giegie~我们班一上午都是政治课,我今天背的已经够多的了,你饶了我吧好不好?”
我的态度很坚决,即使我被他摸得已经有些起反应了也还是严词拒绝他:“没门!”
“真假?我不信!到底有没有门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康柏哥哥。”
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把我抱到床上脱裤子。
“闻康柏,你是不是一看见我就立啊?”
这话应该送给他才对!
他的手轻轻抚摸过我的肛门
等等!我说的没门不是肛门的门啊我靠!禽兽林璟栖!
人品不好,床品也差,都这么多次了,也不知道买个套,以后万一跟哪个小姑娘上床把人给整怀孕了看他怎么办!
操!我替他想这些事干什么?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我们也不可能没名没分的一直这么搞下去。
“呃~哈啊~”
意识到我发出了这种羞耻的声音,并且他更硬了之后,我赶紧捂住了嘴。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想上厕所。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紧张的,但问题是这是我第一次发出这种声音啊无地自容
偏偏这个时候林璟栖还在疯狂顶弄。
“啊!你轻点!别太狠,饶了我,我得去一下厕所!”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他说:“没门!”
这个禽兽!
我已经麻了,已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腹部酸胀,头皮发麻。
他每插入一下,我就感到一阵酸麻,像是要喷涌而出。
我觉得我的膀胱要炸了,全身都处于紧张状态,后穴收缩,死死夹住林璟栖的鸡巴。
这种时候他还说骚话:“康柏哥哥,放轻松,我轻点,你别夹啊!都快被你夹断了!”
我被他这话刺激的射了出来。
没有想象中的澄黄色液体,只是从马眼射出了一股股几近透明的液体。
太胀了,我让他快点射出来,我要去上厕所。
他终于射了,我觉得也不是他听话,是我夹的太紧了。
还算有点良心,抱着我去了厕所。
我站在马桶前,沉默了。
虽然我觉得膀胱快被憋炸了,又酸又胀,但我确实是排不出来。
这小子居然还在旁边吹口哨!
我嘴上说着要掐死他这个禽兽,却也只是意思一下轻轻掐了他的胳膊。
人果然是个矛盾体,总口是心非,总一边心里万分喜欢,一边在嘴上说着兄弟而已。
林璟栖帮我清洗完射进去的精液之后已经11:30了,这个禽兽居然还想着再来一次!
为了我的菊花着想,我赶紧在他有所动作之前开口:“你明天一上午都是数学课!”
这样说他才放过我。
明天五节数学课,有的受的,晚安了。
说是让林璟栖好好学,我却学不好了。
一整个上午我都在想,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对,我现在已经不再否认我喜欢他了,因为我发现我就像林妤竹说的那样喜欢上他了。
我在思考,这份喜欢要怎么说出口?
在我的认知里,男人和男人就是恶心,不正常。
但现在我的认知彻底被颠覆了。
也许是在我答应帮忙的时候,也许是在他说出喜欢我的那一刻,也许是林妤竹的那番话。
总之,在和林璟栖的这段关系里,我好像迷失了自我,又好像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喜欢上一个人,总是会去揣测他的想法。
我在思考,他那句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发自内心,还是随口一说?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要在那样的情形下说出那样的话?
为什么?我不断猜测。
对于不懂的问题,就要问个清楚。
“咱俩啥关系啊?”
问出口,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腿抖得有点厉害,心跳快得像是要溢出胸口。
他明显愣了一下,思考一瞬,然后笑着开口:“兄弟啊!”
“哦,我还以为咱俩能算得上是炮友呢。”
“算啊!”
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很好,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禽兽果然是禽兽,都没有心的。
我思考着,要怎么放下?
意识到喜欢他之后,我发现,这份已经变了质的兄弟情实在难以割舍。
心很乱,我思考着,这份喜欢到底有没有意义?
和男人这种事我没想过,但我现在很想和他。
我突然惊觉原来这才是喜欢的感觉啊。
【今天怎么没看见你?人生导师出来开导一下我吧!】实在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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