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眉心微蹙了下,轻脚轻手地转身,走回院子。穿过一片花丛,来到一个大水缸前,舀了一瓢水。手放进水里泡了下,又快速将水拍在脸上脖子上。作为一个科班出身,又在剧组跑了几年龙套的人,演戏她在行。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几乎是她刚一转身,眼角余光一直瞄着门口的坤衍,便伸长脖子看出来。此刻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坤衍的注视下。见她刚好转过来,坤衍又立即端起茶盏,装模作样地品起茶来。他就坐在那里等。等着覃可前来勾引他。可是他等啊等,等了好一阵儿都没见覃可进来。坤衍放下茶盏,站起来走到门边,这才看出去。一眼便瞧见覃可正站在院子大门口,不断往外张望着什么。这时,刚采买完物品的夏峋,走了过来,“皇上,臣正准备来找你。”覃可冲他眨眨眼,“抱孤,快。”夏峋一脸懵。覃可上前一步,抓起他衣衫领子,将人拉下来了些,踮起脚尖就朝她那张俊脸靠去。惊得夏峋一颗心“砰砰”直跳。一双狭长的丹凤眸微微睁大,屁股都夹紧了些。皇上这是想吻、吻他吗?他要反抗吗?还是从了皇上?就在覃可的唇快要吻到他嘴角时,忽然头一歪,来到他耳边,小声道:“夏爱卿抱孤,这是命令,快点。”耳畔的发丝被热热的气息吹打包裹,痒痒麻麻的,夏峋洁白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下一瞬,他便将覃可打横抱起,眸底燃烧着莫名的火苗。对上他那双丹凤眼,覃可双手搂住他脖颈,正想说话。却见夏峋瞧着她,神情严肃,“皇上若是决定临幸臣了,看在皇上救了阿爹的份上,臣愿意依了皇上。”覃可一愣,随即笑了,“想啥呢?只是让夏爱卿陪孤在摄政王面前演一场戏。”“哦哦。”夏峋明显松了口气,夹紧的屁股也放松下来。“皇上这是怎么了?”身后传来脚步声,及坤衍的声音。覃可嘴角一勾,脸埋在夏峋的心口蹭了蹭,“夏爱卿,抱孤去你房间,孤好难受呜呜。覃可还故意呜咽了两声。那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简直绝了。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夏峋只感觉心口被覃可蹭过那片肌肤,好热。跟被火烧起来了般,烧得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坤衍也不例外,脖子左右动了动,大手拉了拉领口的衣衫散热。夏峋正想将人抱回隔壁院子。霎时,一阵劲风袭来,一道修长的身影忽地闪到他们跟前。坤衍将覃可从夏峋怀里捞过去,低头瞧着她,微微蹙了下眉心。“为了让臣吃醋、在意,皇上还真是煞费苦心。”夏峋、覃可皆是愣住。一个震惊,一个无法理解。前者夏峋,后者覃可。夏峋震惊于皇上让他陪着演戏,竟然是为了让摄政王吃醋。原来皇上喜欢摄政王这种高冷型的?而覃可却无法理解坤衍为何这般自信。她只想证明自己是男人,中了鱼欢散后,有了正常的反应。可坤衍却觉得她在故意引起他的注意。这脑回路不简单,一般人想不出来。不愧是自信到极致的摄政王。坤衍抱着她大步朝室内走去。覃可慌了,“夏爱卿,救……唔……”覃可的话被坤衍低下来的唇,堵了个严实。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夏峋脸颊气鼓鼓的,吹出一口气。
额前的小碎发,随着他的动作高高飘起,又缓缓落下。他也不知道为毛,两人这狗粮撒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拧着眉,抓了抓头发。不过,皇上方才喊他什么?他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夏爱卿,就、就啥?”“夏爱卿,就先回吧。”夏峋抿了抿唇,点头,再点头,“用完他就扔是吧,行,他走。”被坤衍抱在怀里的覃可,瞧见夏峋走了,心里又气又急。真是个木头脑袋,她就差一个字就喊出来了,他为何就没懂起?覃可被坤衍抱到一间房内。他脚一踢“砰”一声关了门。这才将人扔向一张柔软的榻。覃可脑子被摔得晕乎乎的。她正想坐起来,坤衍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既然皇上中了鱼欢散,那臣就当日行一善,帮皇上解毒得了。”“免得辜负了皇上拉着夏峋那小子,费尽心思地在臣面前演戏一场。”覃可眸光一颤,伸手推他,“不,孤现在已经不那么难受了。”“而且孤有解药,就不劳烦老师了。”坤衍一手撑在一边,一手朝她领口伸去,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莹白如玉的脖颈。“谈不上劳烦,只是臣是第一次,皇上解完毒记得对臣负责。”“啊?”覃可一整个惊住,:不是,孤……唔……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坤衍唇角含笑,低头便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一边吻她,一边手还伸进她脖子里,指尖轻轻拨弄着她脖颈那颗小红痣。嘴上热热麻麻的触感及脖子上酥麻的感觉,让覃可眨眼缴械投降。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一股暖流破体而出。完了,她的姨妈要漏了。原主这敏感的体质,她完全无语了。她试着推开身上的人,却怎么也推不动。坤衍推开她的唇,呼吸微喘,“皇上在臣身下还在走神,看来是臣不够努力。”嘴巴得到解放,覃可也微微张开红唇,大口喘气。嘴缝里那红红的舌尖,看在坤衍眸中诱人极了。他眸色一暗,喉结一滚,低头便重重地吻了上去。覃可眼尾微红,一声“呜咽”很快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坤衍的唇好软,好热,又带着霸道的力度。狠狠夺取她嘴里的每一寸甜美。覃可被他吻得昏天暗地之际,忽然感觉脖子一凉。让她瞬间回神。坤衍竟然拉开了她领口的衣裳,吓得覃可牙齿重重咬在他唇瓣上。浓烈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坤衍却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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