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刚一踏进宫门口,便瞧见偌大的皇城内,到处皆是挂满了红灯笼。一盏盏灯笼红彤彤的,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看上去特喜庆。看来为了筹备她的生辰宴,太后提早就让人做了准备。还将皇城特地布置了一番。当然,她老人家这样做肯定不是为了她。铁定是为了不让两位藩王、及白域使臣看低极度国吧。等覃可将山匪们安排到夕颜宫,再回到龙颜宫时。发现寝殿内来了个不速之客。正站在她的浴池里,研究她的太阳能热水器。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之前在宫门口遇到的白域使臣。覃可蹙眉,“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孤寝宫,还不出去。”使臣就这么瞧着她,忽然笑了,“谁说本使是闯进来的,本使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他一步步走向覃可。随着他的走动,头顶那撮紫色羽毛,一抖一抖的,相当妖娆。看得覃可眉心蹙得更紧了些。使臣瞧着覃可,微挑了下眉。“你这小皇帝还真可怜,偌大的宫殿冷冷清清的,连个伺候守门的人都没有。”覃可眉毛都拧成了麻花,“与你无关。”她很想说句:关你屁事。但又觉得不太妥当,毕竟有失身份。于是话到嘴边,又临时改了口。她遣散那些宫女太监,只是为了更好的掩饰女儿身。除了每日有人固定时辰来打扫。其余时辰,基本不会有宫女太监出现在她的寝殿内。不光是寝殿,整个龙颜宫皆是如此。男人在距离覃可不到一尺的距离,站定。覃可见惯了坤衍、耶律鑫、夏峋、吕修远他们几个大高个。如今在这白域使臣面前,她脊背挺得跟棵小白杨似的。不卑不亢。冷冷下起逐客令,“请使臣自重,赶紧离开,否则孤就要……啊……”使臣长臂一伸,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扯入怀中,紧紧箍着。事情发生得太快,惊得覃可惊叫一声,小脸都吓白了。用力挣扎,却半分挣脱不开。他指尖勾起覃可下巴,一双细长的浅金色眼眸微眯,唇角弯起,“若本使不离开,皇上要怎样?皇上会要了本使的身子么?”一听这话,覃可眸光狠狠一颤,“你有病吧,放开孤。”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知羞的?才见第二次面,就说出如此孟浪之言。覃可一脚重重踩在他脚背上,疼得使臣一分心,大手松了些力道。覃可趁机推开他,快速跑走了。她要将春恒、冬沅、夏峋、川子找来,轮流值守。绝不能再把这浪荡的白域使臣放进来了。不知是她的情绪,还是原主这具身体的情绪?她不喜欢白域人。不,应该是打心底就讨厌。覃可刚跑到寝殿门口,手臂便一下被握住,耳边传来热热的气息。“明日的生辰宴,本使定会送皇上一个惊喜,皇上可期待?”说完,他两只大手直接掐住覃可的腰,将人抱起来。跟放置物品一样的放到一边。然后大摇大摆地踏出了寝殿门槛。覃可拧着眉毛,看了看他的背影,又低头扫了眼自己。合着对方是觉得她挡路了,所以将她挪开些。那动作,仿佛在挪动一个高大花瓶,太过分了。覃可气得咬牙切齿,这人是使臣吗?她表示怀疑。一个使臣怎么能如此狂妄?瞧着他那拽拽的样子,覃可恨不得一剑削掉他头上那撮扎眼的紫色鸡毛。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干了。从丝带空间里取出,她上次没吃完的口香糖,塞嘴里嚼了嚼,又拿出来。用力朝使臣后脑勺扔去。使臣恰好转身,口香糖好巧不巧砸到他头发上。使臣凶巴巴地瞪着覃可。作为罪魁祸首,覃可一点不害怕,耸了耸肩,摊手,一脸无辜道:“抱歉,孤准备砸小飞虫,不小心砸到使臣了。”使臣毛躁地抓扯头发上的口香糖,却怎么也搞不下来,烦躁不已。“这是个啥玩意?”覃可笑出一口小白牙。“是专门用来灭害虫的小糖糖,纯天然无毒的,就是弄下来麻烦点,使臣回去慢慢弄吧。”看着他那跟便秘一样的脸色,覃可心情大好。大步走过去,撞开他,去了和颜宫找太后了。和颜宫内。太后正翘着兰花指在品花茶,见覃可来了,难得的柔声询问:“皇儿来找哀家何事呢?”覃可直接开门见山道:“儿臣今日在宫门口遇到白域的车队了。”太后放下茶盏,抬眸瞧她一眼,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在皇儿刚回宫时,白域就提出了和亲,当初哀家以皇儿年纪尚小唯由,拒绝了,如今若是再拒绝,恐生事端。”“哀家答应白域使臣,让对方跟皇儿比试,三局定输赢,皇儿若是输了,便只能取了白域公主。”覃可疑惑,“白域公主来了?”为何她只瞧见几个舞娘?莫非公主一直住在月颜宫?那个宫殿是专门用来接待外国使臣的。“嗯。”太后哼出声鼻音,端起茶盏,才道:“明日就看皇儿的了,可别给极度国丢脸啊。”覃可眉心一折,试探地问:“那母后可知明日的考题是什么?”太后忽然面露寒霜,“砰”一声搁下茶盏,茶水都溅了些出来。“说起这个哀家就生气,那个白域使臣狂得很,说考题由他们出,否则和亲的事必须履行。”覃可咬了咬唇,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那使臣又狂又拽。啪——太后猛拍一下桌子。“等皇儿日后掌管了朝政,一定要强兵,白域若不是仗着他有八十万精锐将士,岂会如此狂妄?”“还专门欺负我们这种不大不小、还内部不团结的国家,哎。”说完,太后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打发走了覃可。其实覃可很想说一句,强国不光要强军,还要搞科技,更新武器才是首选。可那些事,目前还不是她该想的事情。看来跟白域的比试,她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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