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峋直接扯开谢水程,挤到覃可跟前,抬起手冲覃可眨了眨眼,“皇上,臣也要呼呼,也要抹药。”“让孤看看。”覃可拉过他的手,轻轻掰开他的掌心。看清那血肉模糊的口子,她心都揪紧了,动作轻柔地给他处理起来。“夏爱卿怎么这么不小心,如何伤到的?”夏峋唇角一弯,眨了眨眼,“臣帮皇上做生辰礼物时伤到了。”谢水程毫不客气地点穿,“不是吧,为何方才我们一路走来,我都未瞧见夏统领手上有血迹?”夏峋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啥,送完礼物就赶紧回吧,睡晚了小心长不高。”谢水程眉心微蹙了下,“夏统领也比我大不了几日吧。”夏峋挺挺脊背,站得笔直,“但是本统领并无身高的困扰。”谢水程扁扁嘴巴,眼圈一红,眸子里泪光盈盈。他扭头看向覃可,声音有些闷闷的。“可可也嫌弃程程不够高吗?都怪程程那些年在奴市里,没有好好吃饭,没能好好睡觉。”那样子看上去特别惹人怜爱。像极了一只不受宠爱的,可怜巴巴的小狗。夏峋一脸懵逼,“喂,你怎么这样?你……”覃可无奈地笑笑,打断夏峋的话,“好了,夏爱卿,少说两句,那些皆是程程的伤心事,日后莫要再提了。”夏峋郁闷,他压根儿不是那意思好吧。看着装可怜的谢水程,气得他拳头都硬了。安抚完谢水程,覃可这才看向夏峋,“孤的生辰礼物呢?”经覃可这么一问,夏峋立马咧开嘴角,方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皇上还是在乎他的,还问他要生辰礼。夏峋单膝跪到地上,“请皇上把手伸出来,手背朝上。”覃可没有多想,乖乖照做。瞧见夏峋从怀里摸出一个圆环,套在她指尖上。银色圆环,有些厚,但细小精致,冰冰凉凉,将她的指节包裹。夏峋拉着她的手查看,笑弯一双丹凤眼,“皇上,尺寸刚刚好。”“嗯,这戒指还挺精巧。”覃可手指动了动,又停下。等等,这场面怎么有点像求婚?下一瞬,夏峋便站了起来,“皇上,这不是普通的戒指。”夏峋快速将她转了个身,从身后将她圈在怀中,抬起她的手。对着谢水程所在的方向,指尖轻轻按下戒指底部一个小机关。只听“嗖”一声响,一根细小的银针飞射而出。擦着谢水程肩膀飞过,直直钉到他身后的木架子上。砰——一声巨响,木架子眨眼断裂开来。覃可震惊极了,“好厉害的暗器。”夏峋唇角翘起,“皇上生辰快乐!可喜欢?”“嗯,孤很喜欢。”覃可看着小巧的戒指,认真摆弄起来。夏峋也在仔细教她具体cao作方法。谢水程摸了摸自己的肩,吓得脸色一阵发白,迅速朝覃可跑去,“可可,程程好害怕。”覃可拉开夏峋的手,忙抱着谢水程安抚了会儿。看着黏着覃可的谢水程,夏峋心里很不是滋味,拱手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臣就不打扰了。”说完,他便强行扯开抱在一起的两人,将谢水程拖走。边拖还边在说教,“走了,早睡早起,才能长成大长腿。”谢水程使劲儿扭过头来,冲覃可挥手,“可可,明早程程再来看你。”送走两人,香妃又来了,还给覃可送了一个亲手绣的香囊,“皇上生辰快乐!”覃可从丝带空间里取出一包首饰,以及一叠银票,交给香妃,“爱妃,拿着,过去是孤疏忽了,亏待你了。”
抱着一包沉甸甸的珠宝,香妃又惊又喜,很快又摇摇头,推还给覃可。“皇上去偷国库钥匙了吗?这个臣妾不能收。”“爱妃不要胡思乱想,这些都是孤自己小金库里的,爱妃好生收着吧。”香妃立即欠身行礼,“谢皇上恩赐。”“爱妃莫要跟孤客套。”覃可就这样轻轻抱着她,聊了会儿天。见香妃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眸子含情脉脉地瞧着她。覃可心里的愧疚满满,故意掩嘴打了个哈欠,“爱妃先回吧,孤有些乏了。”又说了些祝福的话语,香妃这才瞧着覃可依依不舍地走了。寝殿终于安静下来,覃可想去冲个澡,达公公又来了。带着一行人,搬来一大堆礼物。皆是满朝文武送的生辰礼物。覃可开心不已。达公公手上的拂尘一甩,“太后说皇上最近表现好,这些生辰礼就都给皇上了,不用充国库。”“替孤谢谢母后。”覃可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个盒子,竟然是一颗夜明珠。又亮又闪,以后都不用照蜡烛了。里面还有字条,竟然是郭老送的。她又打开另一个盒子,是一对上好的翡翠手镯,漂亮极了。“咳咳”达公公轻咳两声,“这翡翠手镯,是太后送皇上的生辰礼。”覃可眸光里满是不可置信,太后居然还送她礼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达公公继续道:“生辰宴被大火耽误了,等皇上赢了玉家军,太后会帮皇上好好筹备一场庆功宴,作为补偿。”覃可蹙眉,“赢了玉家军是何意?”达公公将一个帖子呈给她,“皇上请看。”覃可拧着眉毛,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好家伙,是战帖。玉王向她的九千多禁卫军下战帖,要给他们来一场演习战。她要是输了,就把皇位让出来。看来玉王两兄弟,这次便是为了皇位而来。她要是不敢迎战,便默认输了。估计太后也是没辙了,才会把这个难题抛给她。覃可忽然想到个事。从思崖谷回来,太后就让她教山匪们识字了。难道那时,太后便知晓了藩王的意图?这半月以来太后一直没说,估计就是害怕她分心,不能更好的教山匪们识字。送走达公公,覃可接着开宝箱。待一大堆礼物盒子皆开完了。覃可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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