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电话,态度都很不错,完全没有葛朗台的味道。”凌舸又开始唧唧歪歪。“倒教训起我来了,你说说,每月就挣那么俩钱,妈的买卫生纸都不够,我能回去吗?”我将手里的仿牌包包和报纸重重地摔在沙发上,说起钱真是一肚子火,在这里被压榨三个月血汗,还分文不给呢,对于我这种穷怕了穷疯了的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可是有什么办法,人家又把柄,我这不也是为哥们儿两肋插刀嘛!“你别生气啊,我的意思是,有钱没钱,回去不回去,你都主动给家里打个电话,有话好好说,我就不信,能养出你这种女儿的妈,会是个周扒皮,吸血鬼。”凌舸给我详细分析。我听这话就觉得别扭,但是也懒得去争辩,我似乎都很久没有好声好气跟人说过话了,肚子里跟装了雷管似的,有时候在剧组,见到同事和季小姐,人家笑得灿若春花,我实在不好拂了他们的面子,僵硬地将脸颊上的肌肉往上提,那叫一个虚伪!“行了行了,我这不是没钱吗?有钱我也就猖狂了,回头她再打你电话,你就把我现在的号码告诉她,迟早也要说的。”挂断电话,我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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