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而,陈纵横的回答,却更简单,更干脆。
清爽利落,没有任何迟疑。
不能。
秋伊人:“……”
这是…什么鬼?
好歹,她也是堂堂前进总裁啊。
好歹,她也被评选为江南第一美女总裁啊。
就这么,直接了当…被拒绝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跟你聊聊,没有其他想法。”秋伊人有些莫名,主动解释道。
“这段时间以来,谢谢你…一直保护我……我只是,想表达谢意。”秋伊人试图表达些什么,可此刻,她总感觉气氛不太对,越解释越乱。
“还有事吗?”陈纵横站在门口,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若没事,睡了。”
说完,他转身,关上了别墅门。
‘呯。’一声,大门关上。
秋伊人,直接被关在了门外。
她:“……”
这男人,绝对是个前所未有…上下入地宇宙第一直男啊。
秋伊人自嘲一笑,而后…无奈的转身离去。
……
而与此同时,深夜黄家古宅。
一场空前绝后的祭刀仪式,正在举行。
烽火狼烟,映照黑夜。
无尽焰火中,无数黄家成员,跪拜在青石板地上。
前方,横着一台青铜冰棺。
整个空气中,都已经弥漫着一股尸臭。
二公子黄泓晖的尸体已经不可控制的腐烂。
跪拜送行。
烽火不眠。
而,在冰棺前的架子上,还横放着一柄森寒银芒的长刀。
日月长刀。
重达,一百二十斤。
此刀,历过百年。
当年,乃是黄家先祖枭雄…黄金荣的配刀。
斩过军阀,灭过日军,砍过法租界外佬。
此刀之下,亡魂不尽。
而今,此刀,承袭至黄征鸣这一代。
今夜此时,祭刀开封。
十数名清一色的少女,被一个个带了上来。
少女们被压制,跪倒在地。
这些少女,尽皆是被黄征鸣播种的女子。
只是,他身体年迈,播种屡次失败。
既如此,那这些女子,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黄征鸣,大口灌下一口白酒。
而后,一步步,来到了日月长刀面前。
单臂一握,长刀…猛地扬起。
刀芒闪过夜空。
他,将口中白酒,喷洒在刀身之上。
烈酒开封,鲜血引筑。
曾有传言,用精纯女子的鲜血,为刀开封,才能使刀更锋利。
而今,他黄征鸣,便要用这几名女子的血,祭刀。
少女们在颤抖,惊恐哭泣。
她们颤抖着求饶。
可,黄征鸣却面色冷漠,缓缓举起了刀。
“噗!”一刀下,人头落。
青丝长发,那年花开。
年仅十八的少女,便因此…葬送在了这黄家宅院,葬送在了这日月长刀之下。
殷红的腥血,沾染了日月长刀的刀锋,散发着无比狰狞的寒意。
以血祭刀,以血开封。
今夜,注定鲜血淋漓。
……
黑夜深邃,日月轮回。
一抹鱼肚白,浮现东方天际。
整座城市,从黑夜迷雾中苏醒。
悬弧早岁忆兹晨。
佛身三世归依地。
陈纵横裸赤着身躯,正在别墅内,缓缓坐着俯卧撑。
每一寸肌肉,都充满力量,隆起,青筋凸显。
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无尽狰狞的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身躯。
自从,出使秋伊人的保护任务之后。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动手了。
那些,所谓的蝼蚁争斗,与他而言,只是弹指间的泯灭。
这座城市,似乎…真的没有一人,能与他,真正一战。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无人能敌,孤独寂寥。
又有谁,能懂他的孤独?
而他的身躯,却每天都在进行晨练。始终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紧绷状态。
他,在等待着那个神秘组织。
‘圣经’。
这,也是唯一,能让他全身以待的势力。
霜刃未曾试。
剑以待出窍。
鬼泣,早已备好。
做完最后第一万个俯卧撑,他身躯猛地一跃,原地起身。
带着满身伤疤的躯体,朝着浴室走去。
……
而此时,对面的秋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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