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云枫想对了,白素清的脸色瞬间转白,大喊道“风卷残云”清心剑一挥而劈,数米高,一米多多长的龙卷风凭空出现在云枫身前。尽管云枫有多不愿意进入龙卷风内,但事实是残酷的,速转的龙卷风很快就把它吸进去的云枫转得头都晕了,但是却没有给云枫带来太多的伤害,在这龙卷风中云枫的云影风身得到了最好的运用,可以说在这龙卷风中才可以看出云影风身和其他门派的轻功的区别,虽然离不开风心,但在这龙卷风中运用云影风身的云枫可以前后左右随意而动。风散沙也散,转得头晕脑胀恶心欲吐的云枫从空中坠下与大地来了个重吻,亲的两眼冒星,四肢发红。在附近的白素清不确定云枫是生是死,故而持剑遥望,久之见云枫还没有动静,才长长地舒出胸中的浊气,那略显苍白的脸也重新填上粉红。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南宫星秀咬着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就快爆发的感情,缓缓走向云枫,但是还是有少许的泪水从眼里渗出并有随着走过的脚步数目递增的趋势。当她走到云枫的身旁之时,两道泪痕在太阳的红光中画到了脸上。带着盼望而又有点惧怕的心情南宫星秀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指去探云枫的鼻息,颤抖抖的手指经过好一段时间方才伸到云枫的鼻间。没有丝毫的气息进出,一脸不敢相信的南宫星秀像被蛇咬一样缩回了手,过往的一点一滴在脑海中回放,仅仅几天的时间里经过的事情比之过往在家的十余年还要有趣,一笑一哭、一怒一悲,瞬间盖过了以往笼鸟般的生活记忆,那一张带着耍赖笑容的脸渐渐远去,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缠绕在心头,那是一种悲伤的感觉但又不同于以往的悲伤,眼中可以发泄的眼泪好像已经流光了似的没有再从眼里冒出,沉重的哀叹压在心头,欲挣脱却使之更为沉重。“痛,痛,祢抓得我好痛啊,我不过是想和祢开个玩笑罢了,祢用得着抓我吗?”云枫抬头怨道,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南宫星秀比得到心爱的乐谱还要高兴,被抱得紧紧的云枫不解的说道“祢干什么啊,快把我给勒死了,祢松松手好不好,我就在这又跑不了,真是莫名其妙。”兴奋的南宫星秀丝毫没有松开的意图,张开那长着小虎齿的小嘴,狠狠的一咬后才说道“不放,就是不放,谁让你这坏蛋想要骗人家,要不是人家想到那东西就被你这坏蛋给骗上了,你逃不了了。”郁闷的云枫苦笑道“祢以为我是鸟啊,一飞就飞到天上去,松开,不然可就被怪我,嘻嘻,有美女抱住祢说,我该干什么呢。”冷哼了一声后南宫星秀把手伸向云枫的腰间。几番挣扎后云枫才能从地上站起,不过还是没能甩走南宫星秀,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一时间礼仪道德什么的都被南宫星秀扔到哪里去了,看着那泛着潮红的脖子云枫有一种想要咬得冲动。看见一旁的白素清黑下脸的样子,云枫更想把南宫星秀挪开了,但没成功。哭笑不得的云枫朝着白素清笑道“白小姐的武功的确高的很,一剑就劈出一道龙卷风,把云某都摔痛了,果然了不起。”听出话外之音的白素清气得两颊发青,恨恨地跺了一下脚后白素清伸手向后取过背着的琴。见识过音杀的云枫怎么会不知道应对的方法,轻拍了一下南宫星秀的小蛮腰后贴着其耳请求般的说道“星秀,帮帮我啦,对付音乐这一奥妙玄奇的东西我实在是没辄,下来帮帮我,就当是我求祢了。”琴音渐高急如直冲而下的瀑布所发之声,渐渐的,疼痛的感觉从耳朵传向脑,耳鸣头眩的云枫摇晃起身体来,脚也站不稳地乱踏起来,见不妙的南宫星秀极不情愿地松开了环抱着颈的双手,走到琴旁盘腿而坐,把古琴放在腿上,葱指微沾,一个舒人心怀的音符从琴中弹出,缓而低沉之音使人如处在远离尘世的修道院中,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和平宁,两音在空中交集而消,得到解放的云枫刚想坐下,那四个面似慈人心若蛇蝎的老者便跃至云枫不足十米之处,云枫见之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迎上前嘲道“怎么你们四个踏了一条腿入棺材的老家伙想来送死啊,本公子不想杀老头,你们要死就自己找条绳子上吊算了,免得脏了我的手”为首的红衣蓝裤老头笑道“云枫你不用多费心思了,我们是不会中你的激将法的,刚才在客栈被你逃了,算你福大命大,但是在这空旷之外再没有人能帮你了,识相的,就乖乖的束手就擒,我这幅老骨头也没活动很久了,万一待会不小心镖中你的某个地方到那时就别怪我没有预先警告你,哼”“既然你们四个老头想死,好,本公子就发发善心成你们的愿。”嬉皮笑脸的云枫握紧了拳头暗想“这回真是神仙都难救了,最不该的就是自己把飞刀都给弄丢了,连反击的机会也随之而去,唯今之计只有借其手破其人了,希望能置于死地而后生,拼了。”四名老者笑盈盈地看着云枫,云枫如披针毯脚步向前一迈,密密麻麻的针,钉,镖袭向身上不堪重要的部位,一个‘漂移’云枫的脚在地上拉出个半圆,看着那深入地面仅剩尾反光的暗器云枫毛管都竖扩了起来。持他们不敢杀自己的云枫冲向那不曾疲倦地发着无尽般的暗器,云枫再一次跃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光碰好被眼角扫到,云枫连忙用手挡在宝贝之处“叮”一声未立寸功的银针如同他的兄弟一样掉落于地,云枫对着那发出银针的头有小包凸起的老者比出了中指,失去了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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