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生生又咽了下去,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屏气猛地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一下痛得趴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了“嗬嗬嗬”的吸气声。
喻温背上除了言蹊没打中不小心波及的两三条鞭痕并没有什么痕迹,侧腰上是清楚的青紫指痕,痛出来的冷汗给白皙的肌肤铺上了色气的油光,突出的蝴蝶骨上下起伏,两根手指被红肿的肉褶裹挟吮吸,烂红的臀肉不断颤动,尤为淫乱。
言蹊也觉得眼前景色宜人,又想起秦深似乎偷偷存了许多喻温的照片,干脆拿过手机拍了两张发给了秦深。
喻温看不见言蹊在做什么,只隐隐感觉言蹊有动作,吓得不敢拖延,颤抖着拿起导管往自己艰难插松了几分的后穴捅了进去,坚硬的导管顺着肠壁往里,带来的是诡异的痛和心惊,拔出手指,肠肉紧紧咬住了导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
“啊啊,别喷,呜啊,咿呀,不要……”
言蹊蹲在喻温面前挤了两下,喻温没适应过来,不断”啊,别,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地胡乱叫着。
“还是喻老师你自己来吧。”言蹊听着耳朵疼,试过就放了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喻温当然不相信言蹊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艰难地起身拿起了液袋开始往自己身体里面挤,随着山药汁发挥作用,原本火辣辣的肠壁开始升起诡异的刺痒刺痒的感觉,喻温呼吸逐渐加重,不自觉开始扭起来屁股,原本的啜泣也逐渐变成呻吟:“咿呀,好痒,啊啊啊啊,好痒,骚狗的屁眼好痒,呜啊,主,主人,不要,痒,好痒……”
言蹊手里又拿了两包山药汁,进来喻温已经全身开始泛红,骚浪地扭着屁股,灌进去的山药汁顺着不断收缩的后学流了出来。
他随手录了小段视频给秦深发过去,又觉得不太美观,便说:“喻老师,再流出来一滴就加一袋。”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痒,好痒,呜呜呜,痒,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痒,贱狗的屁眼痒死了,好痒…”
喻温上半身趴在地上,手指抠挖着光滑的地面,屁股撅得老高疯狂摆动,听了言蹊的威胁下意识紧紧地收缩臀部咬住了导管,但肠道里面的热痒快把他逼疯了,疯狂扭着屁股让导管抽插他的后穴,却只是饮鸩止渴,甚至连上午被药物淫浸的女逼和子宫都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痒意。
“啊,啊,饶了贱狗,里面,里面,要坏了,好痒啊,主人,草草贱狗,草一下贱狗,插,啊!贱狗的屁眼,呜呜,子宫也……不要,不要再加了……”
言蹊把一袋山药汁挤干净后换了一袋,录完也不要快神志不清的喻温动手,手掌一摁,同时说:“要是管子出来了,你今天就含着睡觉吧。”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贱狗的骚逼,子宫,呜呜,不是,屁眼,呜,咿啊啊,受不了了,呜呜,贱狗,啊,好痒啊……”
要不是上午受够了教训,喻温早就把自己的下体扣烂了,随着山药汁的增多,喻温肚子慢慢鼓了起来,第二袋灌了一半灌进去的汁液胀得流了出来,言蹊估算了一下大约700l,念在喻温这也是第一次,不再勉强,说:“第一次就这么多吧,请把管子拔出来。
“要是漏了,就加倍灌进去。”
喻温已经快被泛滥到全身的热痒酸麻逼疯了,连肚子胀得要炸了都察觉不到,伸手抓住那根导管不是往外拔而是往里插,抽插了几下听到言蹊说:“这是想留着过夜?”
“啊,不要,不要!”
喻温终于反应过来,瞬间不敢动作了,一手死死扣着地面,另一只手慢慢往外拔管子,嘴里止不住发出淫叫声,原本疲软的阴茎在疼痛和奇痒中也开始勃起。
“啊——”
拔出来的时候喻温拼命缩住屁眼才没让山药汁流出来,两只腿夹在一起抖动着,呻吟的尾音婉转淫荡,脚趾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嘴里喊着:“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
言蹊看着喻温不自觉的摩擦着地面的阴茎,体贴地说:“喻老师,你就这么喜欢山药汁吗?”
喻温现在被折磨得恨不得拿个铁刷子把自己的肠壁、阴道甚至子宫和肚子给刮掉一层皮,拼命地撅高屁股不敢让体内胀满的液体流出来,一只手使劲抓挠自己的大腿,抓出了几道血痕,崩溃地抓着言蹊的裤脚哭求:”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让贱狗排出来吧,饶了贱狗,贱狗要死了,要死了,饶了贱狗……“
“现在要教的就是怎么控制自己的东西,防止喻老师又像中午那样弄脏了浴缸。”
言蹊看着喻温屁眼一收一缩不断挤出汁液,把刚才拿进来的肛塞丢到了喻温面前,说:“念在你刚开始学习,还是借助点工具吧”。
逐渐适应了痒痛感后被撑爆的胀痛感开始抬头,喻温看着那个肛塞,边绝望地求饶边拿起往自己身后塞去,又痒又痛又胀,喻温终于维持不住跪姿侧缩在了地上,疯狂地扣抓着屁股想缓解一下里面的痒,嘴里还在不断求饶。
“啊,啊,贱狗要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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