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爬进调教室的时候,腿已经软得没了力气。
因为恐惧。
调教室是白子芥用得多,白子芥喜欢用这些东西,当助兴玩具用,分寸把握得极好,每次都让他爽痛交加,昏死过去,却不知是高潮过度晕的还是痛昏的。
秦深那家伙容易失控,往往不分场合,兴致来了就提枪上,他有时候不配合,每次被秦深随手抄起东西都被折腾个半死,但也在可承受范围,就当被条大狗咬了一口。
实际上言蹊跟他性交或者接触都是最少的。
但这三兄弟中,他最怕的就是言蹊,特别是随着他们三个离真相越来越近,他甚至已经到了听到言蹊两个字都快忍不住全身发抖。
这是他生物的本能和他理智的判断,他清楚地明白这三兄弟里真正会毫不在意地毁掉他的只有言蹊。
“喻老师,你迟了两分钟。”言蹊站在立架前,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道具,他拿起几个看了看,似乎在钻研是怎么用的。
“对不起对不起,贱狗错了…”
喻温冷汗都冒了出来,浑身染上了一身水光,雪白酮体上青红交错,尤为淫靡。
言蹊语气未变,手里拿了片小竹条,扔到了喻温面前,“那请自己反省一下吧。”
喻温看到那个竹片脸都白了,抬头一脸央求地看着言蹊。
言蹊笑容和煦,“喻老师这是想我帮忙的意思吗?”
“不不不,贱狗自己来。”
喻温赶忙捡起竹片,颤巍巍地换了个姿势撅起屁股,手抖着啪地一声抽上了腿心仍然红肿的花穴。
“呜啊……”
“喻老师,请你安静一点。”言蹊正在试墙上各种不同类型的鞭子,听到喻温的惨叫神情未变,语气淡淡,“既然是认错的话只需要好好说自己错在哪就行了吧。”
喻温痛得全身痉挛,眼泪糊了一脸,昨天被虐待的下体本来还没好,一板下去软嫩的阴阜肿出一道红棱,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却不敢停,抬起手又是,伸手夹住从花穴边缘挤出的肉蒂,两指一挤,掐住根系,骚籽从包皮里弹出,逃无可逃被指腹的茧子刮蹭。
言蹊往下看了眼,随意捏着那根堵着尿道棒的男根搓弄了几下,食指抵着紧紧含住金属棒的铃口,腰胯随着手上动作一同一顶,仿佛已经到极致的甬道被强制破开。
被言蹊带动,白子芥也跟着抽插起来。
喻温头垂在白子芥肩上,舌头无力地吐出,涎水已经把白子芥的肩头尽数打湿,直到一模一样的两个硕大龟头撞到宫口,从身体内部炸裂的电流让喻温瞬间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啊!”
两人时而同时冲撞,时而轮流前后,抵着肉环蹭动或是退出半根顶弄,硬涨的囊袋啪啪在肉臀上拍打,却始终不能把那处打开,两人的动作逐渐暴躁起来。
白子芥一个深顶,训斥道:“啧,骚货,现在还装什么装,都说了给你个逼是来给我们操的,把子宫打开!”
喻温早已泣不成声,除了求饶的气声说不出其他话,无力地随着两人的动作起伏,在几欲自尽的痛楚中逐渐又感受到了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不住发出“嗬,嗬”的细小气声。
不知道这场炼狱般的性交到底持续了多久,在最后子宫不堪重负终于张开细缝时,两柄巨锤抓住机会一举破开宫口,喻温几乎是濒死般地抽搐起来,狭窄的子宫裹得两人的性器动弹不得,剧烈的挤压感让白子芥和言蹊同时发出了喟叹,两股激流一同打上了初经人事的子宫内壁,同时拔出了那根尿道棒,稀薄的精液混着尿液一股一股从已经没有知觉的鸡巴里流了出来……
等两人射完,喻温已经完全瘫软在地,嫣红外翻的屄穴在性器抽出后仍合不拢,大股白浊从烂红软肉里淌出。
白子芥抱起喻温检查了一下,确定身上只是些皮肉伤,正准备收回手,被看起来神志不清的喻温抓住了手。
“阿,阿白,你会救我的,是吗?”
白子芥看着喻温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他无数次看过的眸子,曾经看起来是如初雪般纯洁的澄澈,如今呢?
“这话说反了吧。”
在白子芥与喻温四目相对时,言蹊忽然开了口,低头看着喻温,神情温柔,眉目含情。
“喻老师,你会救我们的,是吗?”
白子芥移开视线,当做没听见那几声气若游丝的阿白,直接抱着虚脱的喻温走进了浴室。
言蹊看了眼自己被血弄脏的裤子和被汗打湿的衣服,也脱了手套走了进去。
白子芥把喻温放进浴缸,调整了一下水温,刚脱了衬衫,看见言蹊走了进来,他往旁边站了站给言蹊让了个位置,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突然感觉有人摸他的肩膀。
“这是怎么弄的?”
喻温昏昏沉沉倒在白子芥怀里,看见白子芥肩上一条缝合痕迹。
白子芥知道喻温又在玩把戏,不过他们很久没正常对话了,大概刚发泄了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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